“花惜颜,”安庆阳得意地仰着头,鼻子都快翘到天上去了,“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这次你死到临头了!”
“安县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崔苒苒急火攻心,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没想过围观群众会因为这件小事而集体攻击花惜颜,没想过那些人仿佛有备而来似的、也将矛头指向了花家的其他人。
“什么意思?”安庆阳面露嘲笑,“自然是字面上的意思。”
“颜儿就算杀了十个婢女,也用不到尔等置喙!”崔苒苒拼尽全力地挺着腰杆儿,小小的身躯里突然涌现出了巨大的能量,“尔等皆是接连下人都养不起两个的凡夫俗子,瞎操哪门子的闲心?”
“崔苒苒,你不要三番两次坏我的好事!”安庆阳火冒三丈,“就算你再怎么维护她,也改变不了你帮我和欣儿搭线的事实!”
“我何曾帮你和欣儿牵过线?”崔苒苒揉着太阳穴,感觉自己脑仁都大了,“我成日里连宅里大大小小的事物都处理不完,哪有时间放着自己人不顾,去帮无关紧要的人牵线?”
“你以为想择就能择干净吗?”安庆阳不禁笑了,双手交叉叠放在腰钱,“青萝帮你和欣儿接上头后,你便后悔了,便让青罗替你周旋……”
“我一开始便没应下,”崔苒苒顿觉好笑,条件反射地问,“如何会让青萝替我周旋?”
“这事儿你就得自己问青萝咯?”安庆阳瞟了她一眼,嫌弃的眸子里带着几丝不屑。
“青萝!”崔苒苒回了她一个大白眼,喊了一声,“你当面跟她掰扯掰扯,省得她又往咱们花家身上泼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