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聚首,重墨道:“瑞王要了令浓彩和红妆的马车,坏了我们的计划。”
“殿下,这瑞王还真不好应付。”叠嶂捏了捏腰里的剑鞘。
“叠嶂,不可莽撞,瑞王是我们对抗太子的重要棋子,现在我们还杀不得。”重墨很给自己下首面子,没说叠嶂杀不了瑞王。
张碧极插言道:“这瑞王着实阴险,一下就发觉了这辆马车是用来装令浓彩和红妆的,只是碧极不懂,瑞王既然发现了这个秘密,为何不悄悄隐在心里,如果带着人马半途劫击,再次来一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那不是很可能抓获到令浓彩和红妆吗?”
重墨点头,对张碧极的深层力透的分析很认可,道:“其实,问题就出在这马车上,因为瑞王发现,这辆马车内置设计太完美,材料是千年罕见的紫木檀,几乎坚如硬铁,牢不可攻,所以他选了另外的途径来硬逼宴尔交出令浓彩和红妆。再说宴尔带着上千锦衣卫,中途还要经过胡狼山险境,瑞王他实在没有必胜的把握,所以反其道而行之。”
“殿下,那我们怎么办,马车置换这一计划也没有意义了。”
“不,照常进行。”
“什么,殿下,难道你要和瑞丹同乘一辆马车,那太危险了。”
“不,我决定改变一下计划,让你们两个躲在马车暗格里,一同回京城。”
“殿下,那你呢?”张碧极和叠嶂同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