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一定,林越便先坐到了张仅面前。他虽然武理武学了解不深,但也知道先保住心脉是此时救张仅性命的关键。
见张仅点了头,林越就边回忆边讲解了起来:“这一套内功叫《天枢玄功》,你听仔细了。‘阳功仿若太日,阴功理同枢星,气自玄幽起,转自志室上过心经……’师父说练到这里心脉便会有感觉,你且试试。”怕张仅经脉走岔,林越还特意在地上画出了图形,张仅照着熟悉了一下,倒也不难学会。
张仅试着运转了一下功力,虽然依旧艰涩,但毕竟有迹可循,比同时调动全身内气自然要容易些。可他的内气刚运转了一周,心脉便若受了闷击般疼痛了起来。
“我心胸痛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感觉。”张仅顺了顺气才回答道,但心胸的压抑倒是去了不少,至少说话不会气喘了。
林越也不了解其中的关键,只好摇头说道:“我也不敢确定,但有感觉便应该是对的吧。”
张仅点了点头,说道:“没关系,那我现在便多练几周天试试。”
见张仅闭眼练功,林越和慕容嫣二人也不敢打扰,便只能目不转睛地一直看着他。
见张仅的面色时而痛苦时而平缓,两人的心也都被牵着。又见张仅头顶上又渐渐有白色的烟气蒸了出来,两人也不知终究是好事还是坏事。
“咳咳!”张仅猛地咳出了一口深褐色的鲜血,睁眼见两人担心,忙挣扎着站起身道:“我好多了,你们看我刚练了这一会儿便能站起身,再练下去恐怕很快就平地飞天了。”
两人见张仅还能开口调笑,心里的石头都放下了不少。然而只有张仅自己知道,他虽然此时行动灵活了一些,但胸腹中的胀痛感实在又强了不少。所以他只练熟了《天枢玄功》的运功路线,便也不敢仓促间继续练下去。
“张大哥,你休息一会儿,我再教你一些高深的内功运法。”慕容嫣忙扶住张仅的手臂说道。
张仅点了点头,可没想到这突然一不运功,没有了吸引注意力的地方,他的经脉又胀痛的紧,便立刻说道:“我们现在就开始练吧,我原本也不需要太多休息。”
慕容嫣于是扶着张仅背靠大树坐下,自己也坐在了张仅旁边,又将那本金纸写成的《三光两仪神功》在两人之间展了开。林越之前也受了几处剑伤,虽然并不严重,但衣服上却全是血污。此时得空他便提了包裹去远处换洗,这树下就只剩了张仅和慕容嫣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