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南庆和北齐一触即发,程巨树是北齐高手,若死在南庆,我们可能被北齐问责,届时北齐便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陈颜觉得自己实在说不出口。
“就为了这一点点的可能?就让程巨树白白杀一条南庆人的性命吗?还有那些被程巨树伤到的无辜百姓呢?”范闲气愤不已。
“我阿爹现下不在京都,监查院做主的是一处处长朱格。我虽有提司之名,但陛下给我和哥哥赐婚之后,我便没有了实权,现在亦无可奈何。而且朱格说滕梓荆不过是个护卫,你我虽伤却无生命危险,所以…”
陈颜伤没范闲好的那么快,等她赶到时,范闲正拿叶轻眉的话质问朱格滕梓荆身份低微的言论。
是啊,离叶轻眉去世不过十几年,监查院就沦落至此,想来叶轻眉会失望透顶吧。
朱格与范闲的争论以范闲被扣留监查院提司腰牌落败结束。
朱格,陈颜想了想这个人的资料。目光一沉,他怕是死期不远了。
“你打算如何?”
“自然不能让滕梓荆白死,程巨树必须死,我不回儋州了,我要留下来”范闲很坚定。
“好,届时我会把程巨树押送的路线告诉你”见范闲心意已决陈颜也不再多说。
范闲也不推辞,回去做杀程巨树的准备去了。
陈颜看着范闲走进阴影里的身影,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范闲走不了了,这件事怕也是为他设下的局,范闲终是成为了棋子,再不得自由,就像她和李承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