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们还留在这里?”
自从楚汐雨,陈南风与羿啸走后,顾子溪就一副心情不佳的模样。
他向来面具变换多,如此不开心也是头一回。
流云也不得不关心。
顾子溪此人善于收敛自己的喜怒哀乐,平时里看似不靠谱,实则是干实事的人。
有时候肤浅也只是自保的工具。
他们是来抓捕大晋的奸细。
后因为富平侯又追来了雍州,如今明知羿啸走了,他们也应该跟着走,可顾子溪却没有选择跟着去。
这就让流云不明白顾子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本公子还得留下来查清楚一件事。”
顾子溪此刻眼中的戾气很重。
全然没有了寻常的自恋虚伪。
“什么事?”
流云跟着他这么久,每一件事都很清楚。
顾子溪从来也不瞒他。
“胆敢伤害长姐的人,就是在伤害我!我不将人找出来,我是不可能离开的。”
顾子溪阴郁的说道。
不过是小小的雍州,就有这么多龌龊见不得光的事。
雪灾的事他不必插手。
除了清河王楚诚奉旨前来,太子楚霁也尾随其后。
雍州的水再深,也总有人去收拾烂摊子。
他倒不必过分担心。
楚霁那个人虽然狂妄自大,可是治理政务也是有经验的。
“公子,此事也可缓一缓。您就这样轻松放走了富平侯,我怕您……”
流云百年不变的冷脸终于松动了一角,那里面全是担忧。
顾子溪又何尝不知道流云的顾虑。
他答应过晋阳帝。
势必会亲自抓回富平侯。
也会找出藏匿在大晋的奸细。
雍州这些狡猾的狐狸,从前在他跟前尾巴夹的很紧,不肯轻易表露。
如今是经验很浅的楚诚。
未必不会麻痹大意,露出破绽来。
到时候他也好从那破绽处入手,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那些人再是狡猾,他未必又想不到法子。
其他两城的灾情就没有那么困难了。
自从楚汐雨,陈南风与羿啸走后,顾子溪就心情不佳的模样。
流云不得不关心起来。
他们虽然是抓来大晋的奸细,可因为富平侯又追来了雍州,现在明知羿啸走了,他们也应该跟着走,可顾子溪却没有跟着去。
这就让流云想不明白了。
难不成是有什么特殊的缘由。
“因为本公子还得查清楚一件事。”
顾子溪此刻眼中的戾气很重。
全然没有了寻常的纨绔习气。
“什么事?”
流云跟着他这么久,自然每一件事都清楚得很,唯独此刻他口中的事。
“胆敢伤害长姐的人,就是伤害在伤害我!我不找出来,我是不可能离开的。”顾子溪阴郁的说道。
不过是小小的雍州。
雪灾的事他不必插手。
他已经清楚除了清河王楚诚奉旨前来,太子楚霁也尾随其后。
雍州的水再深,也有人去收拾烂摊子。
他倒不必担心。
“公子,此事也可缓一缓。您就这样轻松放走了富平侯,我怕您……”
流云百年不变的冷脸终于松动了一角,那里面全是担忧。
顾子溪又何尝不知道流云的顾虑。
他答应过晋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