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六日,晴,金国与汉国彻底撕下表面的和谐开始打仗。汉国因缺少了五十余名将军,被金国打的节节败退,从四月一日花灯节突袭那一刻起,两军打了个没日没夜,终,文昌省沦陷,武胜省陷入绝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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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苦,好难喝。”
“来来来,吃颗糖。”秦婉儿给秦月喂了一块酥糖。
“这两天可真是战火横飞。”秦月喝完药,看着从街探那买来最新的民间小报。
“又开始打仗了?打赢没有?”秦婉儿好奇的问。
“没有,文昌省被攻下了,现在武胜那里要承受从文昌北下和金国南上的包夹攻势。”秦月头头是道的分析着。
“所以也武胜要沦陷了?”秦婉儿不懂什么阵势,又问了一句。
“不一定,武胜毕竟是军事要地,易守难攻,外加军马众多,外加它附近还有一个独立的军事城市恒城,两地互相支援。除非有天祸,不然金军只能干耗着等粮草耗尽然后撤兵。”秦月分析到。
“那你觉得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呢?”
“等,满人是个大变数,就这两日他们一位公主被杀害,但他们却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不符合满人的性格。满人一定有非常险恶的计谋。”
“所以咱们等他们打起来吗?”
“不,我能预想到的,是金汉两国两败俱伤后,会有一个新的势力崛起,反抗政权,乘着这段时间朝廷便再也无力通缉我们。”
“新的势力?什么势力?”
“被压迫已久的人民,但是这股势力最多撑不过三年便会被绞杀的体无完肤。”
“不懂这些,我感觉还是现下能吃好喝好最重要。”秦婉两手一摊,一副得过且过的市井小民气。
秦月看完了小报上全部的消息,将其好好的叠了起来,放进包袱。
“你的病还没好多少,就呆在这客房了不要走动,我去出门添置些东西。”秦婉儿往袖子的暗兜里装了把小刀,准备出门去。
“嗯,对了,小报上说最近这平歧城里游荡着一群市井流氓,你不要太过张扬,看着不面善的人尽量避开知道吗。”秦月像个老妇人一样嘱咐到。
“好~”应付了一声,秦婉儿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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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买大买小,买定离手了。”一胡同口,秦婉儿立了个小摊儿。一个骰盅,三个骰子,以及一群赌徒。
“奶奶的,买大开小买小开大,你这婆娘莫不是出老千。”一个输光了的赌徒气的嘴都要歪了。
“兄啊,你们一堆人可看着呢,我哪有能耐当着你们这么多人的面儿出老千啊。”秦婉儿一副被冤枉的样子。
“对啊,自己手气臭还怪别人,什么人啊,玩得起就玩,玩不起就躲远点。”一群赢了一点钱的人不满的怼着那个输了钱的人。
“可恶,你们迟早连底裤都赔进去。”输了钱的人转身离去,走前还不忘咒别人一句。
“滚吧,丧家犬,真他妈晦气。”一个土地主气质的人骂了一句。
“哟,看您这手气百博百赢的,不至于被这厢货色扰了兴致是吧。”秦婉儿一踩一捧的忽悠到。
“什么东西。”土地主骂骂咧咧的说着,骂虽骂着,赌的架势可丝毫没有停。
“大!大!大!大!大!妈的,怎么是小,玩你妈。”
又有一个赌鬼骂骂咧咧的转身离去。本来小赚了一点,贪心了些,几把把下去又输空了。
秦婉儿暗暗的嘲笑着这些赌鬼,他们怎会赢到钱,赌到最后只会一无所有,最终只有自己会赢得盆满钵满。
走的人走,来的人
“哟,您今儿手气可真好唉,我这小摊儿的钱可都快被您一个人玩去了。”秦婉儿对这土地主开玩笑到。
“哈哈哈哈哈!手气来了挡都挡不住。”土地主猖狂的放声大笑,秦婉儿心底里讥笑着他。
“这把买小,五两银子,全押了!”土地主大叫一声。
周围的人全部看傻了眼,五两银子,普通的农民一年才能挣到一两银子。普通人就算顿顿吃米一年也才花不到七百文钱。
秦婉儿暗地里讥笑一番,然后开始摇骰子。和之前一样,装作十分蹩脚的手法,实则能要出什么点数她信手拈来。
“三个四,大!”
土地主倒吸一口凉气,赢了一整天了突然输了一把大的,这让他非常不敢相信。
“你这婆娘肯定是出老千了!”土地主气的牙痒痒。
“天地为鉴,这么多人看着呢,我怎么出老千?”秦婉儿轻蔑的回了一句。
“对啊,只许你赢不许别人赢钱了是吧?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群众里冒出一句话。
“你妈的,谁说的,给老子站出来,不打听打听老子是谁,老子他妈弄死你!”土地主气的发颤,怒吼着。
人群中,不知谁踹了他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