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青丘的夜晚十分迷人,树上那些沉甸甸的果子也仿佛睡了那般,温度适中,空气中弥漫着成熟果子的香味和酒味。
这是一个很适合失眠的人长居的地方。
行宫正殿内却是灯火未熄。
其实月和不太明白,她前几日说死了不让他碰,要他养好身体……
今晚突然又热情似火,主动。
但是……管他呢!
最重要的是,这次云喜给了他,主!动!权!
看她汗津津的小小的一个在下面,月和都想不起来有多久没有从这个角度看过她了。而且她这样力,让他再也想不到别的,只握住她的腰身着魔那般冲刺。
云喜好说话的时候……真的能要了他的命!
他咬着她的耳朵让她换了几个姿势,她竟然也都乖乖配合了!
这样一来,他渐渐放开了手,想到什么就立刻让她去做,再怎么羞耻的姿势也都用上了。她浑身软得像是没有骨头那般任他折叠,到极限了轻轻喊一声“疼”,声音又是千娇百媚,激得他根本就停不下来!
他身体毕竟未好,吃不消了,又舍不得,她便会很“体贴”地又爬到上面去。
看着她酡红的小脸,迷醉的眸子,月和迷迷糊糊地想,这个宝贝儿是他的。
这个念头让他无比愉悦。
……
漆黑的山下,有一个人正在缓缓上山。
他独自一人,身影挺拔又孤独。直到他走到半山腰,停了下来。
那里有个娇小的身影正在等他。
“你来了”,云喜轻声道,“我只有两个时辰的时间。”
月和上次昏过去就是两个半时辰,这次,保守一点,两个时辰之内,她是要回去的。
除此之外她没有更好的办法,总不能让她给自己的男人下药。虽说他傻乎乎的肯定很容易得手,可云喜自己也舍不得。
云染看了她半晌,才哑声道:“我很意外,你会独自来见我。”
她笑了笑,道:“你不也独自来了?难道不怕我带兵伏击你。”
魔道一别,他们很快就分开了。
云喜恢复了记忆,对他,情绪便有些复杂。没办法不恨,毕竟曾经生了那么多事情。却又没办法真恨,毕竟,魔道的十几年,足够让她渐渐看清楚这个人的心。
受赤瞳所托写信约他,云喜其实自己也没有多少把握。没想到他竟然真就单匹马来赴约。
云染有些尖锐地道:“我怕什么……”
他想说他还有大半元神封印在诸神之墓,不必担心自己会死。
可是抬起头看见她笑吟吟的样子,他又说不出口了。
他最终,道:“你是受那个老东西所托吧。”
云喜仔细甄辨了一下他的口气,确定他应该不是在生气。
她道:“嗯。你不如就成全了他吧。”
云染苦笑,道:“我就说,你怎么会突然要陪我去祭我母亲。下次要骗人,找个理由,也该像样一点的。”
闻言云喜倒是有些惊讶,道:“你竟信了?”
按照云染的性格,他那么聪明多疑,应该是早早料到她是受人所托才约他的。不然他怎么敢单刀赴会?
而且,云喜怎么可能会陪他去祭他的母亲?
这种事情,只有非常亲近的人,才会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