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喜看到屋子里的情景,顿时膛目结舌!
这里是云和殿没错啊!怎么看起来像正阳宫?!整座屋子都被砸了!
那桌子,那椅子,梳妆台,什么的……
唯一还立着的就只有这张了吧!
满地的破烂啊!
满地啊!!!
为什么这张却立得好好的!
“那是因为你无论如何都不肯。所以它才,幸免于难。”
云喜:“!!!”
他突然搂住她,在她耳边轻声道:“看来你上次说的,求孤一睡,竟是认真的。”
云喜:“……”
“非常热情。那些桌子,椅子,梳妆台,全是你砸坏的。”
云喜:“……”
他看她那一脸吓坏了的样子,在心中暗笑。
其实这次他是想等她醒了再慢慢逗着玩,没想到她这次竟和上次喝成一个傻子又不一样,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就开始疯,把整个屋子都砸了,还踩着废墟哈哈大笑!
陛下膛目结舌,等她把整间屋子都砸了才反应过来,连忙想把她逮回来免得她冲出去闯祸。哪里知道她竟跟小猫被激出性子来了似的,反抗得很激烈!
风后的力量这个时候,就起到了不该起的作用了……
陛下竟不能轻易逮住她,反而跟她厮打了有数个回合……
把一屋子“废墟”,直接达成了,“粉碎”之后,才算是把人给逮住了,气得陛下抓住她脱下裤子就是一顿打!
反正她酒醒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此时不打更待何时?
把她打得是哭爹喊娘,只搂着他的大腿求饶,哭着喊着说自己不敢了!
那些画面她恐怕是想都不敢想的……
大约,陛下这种,行事简单粗暴,又酷爱打仗,骨子里多多少少,有一些,兽性。
所以他打完了,顺手,就把她按在墙上,给,上了。
彼时其粗暴的程度,虐待欲的释放,古怪的姿势,以及故意的折磨和侵占……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陌生。
可或许款款温存有款款温存的舒服,这般狂风骤雨还不用担心她的身体,偶尔一次滋味却又妙不可言。
本来是打着秋后算账的主意来的。
然而……
他如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非常善解人意似的,道:“也不用太不好意思。毕竟你只是在屋子里闹了闹,只要孤不说出去,谁也不会知道……”
也对啊,总好过绥绥那般,丢脸丢到整个王庭吧!
云喜也不敢问更多细节了,立刻翻身搂住陛下,道:“陛下,您可千万不能说出去……我可是您的人,要是我的脸丢了,您在外面也就没脸了。”
陛下淡淡地瞟了她一眼,不置可否:“嗯哼。”
云喜讨好地吻着他的胸口,道:“您看,爹爹干了那事儿,现在还有人在取笑拂谣呢。您总不想像拂谣一样被人取笑吧?”
好说歹说,几乎要说干了口水,陛下终于面色有些古怪地道:“孤自然不会,说出去……”
云喜想了想,道:“也对,您也就只有我这么一个可以说说私话的朋友。”
陛下:“……”
她安心了,连忙翻了个身蜷缩在他怀里睡,道:“我头有些昏,得先补补觉。”
陛下回头看了一眼那满地狼藉,倒也还算是有良心,照着她喜欢的姿势搂住了她。两人挤在一张废墟中的小上,这就要睡下了。
天知道,个把时辰以前她满身大汗地被按在墙上,不知道喊了多少声……
以后再不理你了!
陛下心想,赤鱬或许是个好东西……偶尔一饮,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