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之上,一个白衣男子和一个少女走在路上。
余疏行头看可怜的苏筠,用玉箫敲了敲他的脑门子道:“丫头,怎么了?”
苏筠抬起如坠斤的脑袋,看着自家主人道:“主人,你就不能换个方式去洛州吗?”
这样走实在是太累了!
余疏行哦了一声,道:“这样走有么不好吗?”
苏筠哭道:“我走不动了!”
在临江山庄时他可是出门都是八抬大轿,本不用去走路,现在跟着主人出来简直生不如死!
余疏行笑道:“多走路是有好处的,谁你在山庄时娇生惯养!”
他是临江山庄庄主,没有人敢忤逆他,一切都是他说了,主子的威慑性大,所以苏筠在山庄都是横着走的,没那个不长眼的敢欺负他。
苏筠不甘心的道:“那就不能用轻功吗?偏偏要这样靠脚走。”
余疏行道:“你告诉我你的轻功能支撑你到达洛州?”
苏筠的轻功不行,飞檐走壁倒是可以,如果是这种捷径的方式用轻功走,那可就吃瘪了。
苏筠道:“我就是不想走。”
余疏行见又耍起脾气来了,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不走也得走,你总不能停在这里吧!”
说转身就走,懒得管苏筠走不走。苏筠知道余疏行是个不太会理解人的主子,无奈,只好提起精神跟着余疏行起来了。
余疏行也是服气的体力,嫌弃的道:“阿筠,你就能不要这么娇气吗?你看看临江山庄有几个像你一样?”
苏筠撇撇嘴,道:“我哪像你,武功出神入化!”
余疏行耳朵灵敏,一字不漏的听到了这丫头的嘀咕,训斥道:“你不我让你不了临江山庄!”
苏筠立马闭上嘴,表示绝对不多嘴了。主仆两人就这样在这里歇脚,等苏筠的娇脾气过去了,余疏行准备继续前行。
就在此时,一阵马蹄声由远至的传来,一个少年身骑白马的从远处赶来。
那少年佩着把剑,腰间着一把子,长得英俊夺目,一骑绝尘的从两人面前奔过,中途那个少年看了余疏行一眼,最后策马向前。
余疏行觉莫其妙的觉,敲了敲坐在树桩上的苏筠:“丫头,走啦!”
苏筠这含辛茹苦的起身,继续跟着他走下去。
索性走了快一天,洛州总是到了,苏筠立马把路上的疲劳散了,和自家主人进了城。
余疏行看他活蹦乱跳的,丝毫没有在路上的那,就调侃道:“现在不累了?下次我选个远的地方,看你还能不能活蹦乱跳的!”
苏筠锤了余疏行几拳,怒道:“主人,你混蛋!”
余疏行把手上的玉箫在腰间,没心情理会他的无理闹,直接道:“去找个地方歇歇,我去随走走。”
不等苏筠答,余疏行就消失在了人群只中,找不到他的身了,苏筠只好听话的去找休息的地方了。
支开了苏筠,余疏行慢脚,走在街道上。迎面来了个少年,和他擦肩而过,余疏行像是想起了么,首看了看那少年,不就是他们在城外遇到的那个少年吗?
那少年也在首看着他,两个人就这样隔着人来人往这样相互望着,最后余疏行起了目,继续向前走。
少年也转身走了,余疏行离开后就直接拐角走进了一条小巷,在小巷的尽头来着一家店。余疏行径直走进了店里,店主见有客人,连忙过来道:“不知这位公子有么要的?”
余疏行看了他一眼,那店主看余疏行一副富家公子的扮,腰间着玉箫,玉箫上面刻着临江二字。
店主的看到玉箫时,惊讶了一下,很不定的道:“您是?”
余疏行冷声道:“琉璃碎玉,顾盼临江。”
这句诗是临江山庄个人都会的诗句,诗句正是余疏行提的,只要在自己人面前说出这句诗,就是临江山庄的自己人。
店主一听这话,就立马跪下行礼:“庄主!”
余疏行嗯了一声,道:“宇,最洛州如何了?”
宇就是这家店的老板,也是临江山庄的羽翼,知道来的是庄主,不敢怠慢。
宇道:“庄主,最城里还生,驻扎在洛州的门派都去往冥火宫送礼了。”
余疏行问道:“你可知冥火宫为何易主了?”
宇道:“属下不知,还请庄主恕罪。”
余疏行挥了挥手表示没事,继续问道:“你继续观察洛州的门派动向,有事及时向我汇报。”
宇道:“是!庄主,你这次亲自出马,事情很棘手吗?”
余疏行看了宇一眼,冷声道:“这不是你该问的,好你手上的事就可以了。”
宇知道自己是多管闲事了,道:“属下知道,还请庄主恕罪。”
余疏行吩咐了宇监察洛州的情况后,就离开了店,去找苏筠那个丫头。
等他来,苏筠就在刚离开时的地方等着他。
余疏行径直走了过去,拍了苏筠肩膀一下,对道:“怎么样?找到客栈了?”
苏筠疑惑的看着他,道:“主人,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久来?”
余疏行也不瞒着,道:“去见临江的暗了。”
苏筠立马闭上嘴不问了,暗是临江山庄独有的组织,负责给庄主听各种风吹草动,消息准无误。这些暗只听庄主的号令,其它的人本不能号令。
苏筠道:“那主人,我带你去客栈吧!”
余疏行:“嗯。”
苏筠着余疏行就走:“主人你跟我来!你不知道我找的客栈是多么好,我特喜欢呢!”
他就这样苏筠着到了一家客栈门口,现在是傍晚的时间,这家客栈的生意并不是很好,客人很是稀少。
余疏行觉自己苏筠这小丫头给忽悠了,道:“这就是你所谓的客栈?怎么会这样?”
苏筠很自觉的道:“对呀!不好吗?”
余疏行彻底的服气了,翻了个白眼后进了这家客栈,没办法了,凑合凑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