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疏行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决定出去一下,对苏筠道:“我要出去一会儿,你好好呆着!”
苏筠疑惑的看着他,道:“不是刚刚来吗?怎么又要出去?主人你还有么人没见吗?”
余疏行道:“只是出去走走,不见么人。”
苏筠着他的手,兴致勃勃的道:“那阿筠陪主人出去!”
想到在白天里那种要死不活的样子,余疏行直接拒绝道:“给我好好呆着,明天还要前往下一个地方,到时候不要又耍脾气!”
这下苏筠彻底的歇菜了,明天还要继续赶路!他就浑身无力,对余疏行道:“主人,你这次亲自出来到底是要干么?天天赶路,阿筠我都快累死了!”
余疏行理直气壮的道:“谁你当初想和我出来的,不跟着就会临江山庄去!”
苏筠这个小丫头当初死缠烂的让他带他出来,本以为有个帮手也不错,但现在他刻的觉得自己带的不是帮手,而是一个累赘。
苏筠道:“我不!出都出来了,去干么?我要跟着主人!”
余疏行郑重的道:“那就不要苦连天,跟着就是了。”
苏筠哦了一声,乖乖的到了房间休息,好接明天的长途跋涉。余疏行等他走了,就出去了。
傍晚的街道上,人没有白天的那么多,显得稀稀疏疏的。余疏行就这样静静的走在街道上,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洛州的护城河边,他游了一阵,觉这里的风景不错。
走到一棵高大的枫树下,身轻如燕的跃上了枫树粗大的树枝上,靠在树上看着水中的月亮。兴致一来,余疏行下腰间的玉箫,递到嘴边吹起了一曲悠扬的曲子。
曲子在静的夜里显得十分动听,顺着河流流淌到远方。
此刻的月如故正在河边散,忽然间就听到了悠扬的箫声,好奇的就闻声来到了这里,就看到了一个身穿浅蓝色衣服的少年斜倚在树枝上,那悠扬的曲子就是少年吹的。
等余疏行吹一曲,觉得有人在看着他,就下头来看到了站在树下的那个白天里遇到的少年。
他起玉箫,飞身下了枫树,来到了月如故的面前。余疏行道:“你是我白天里遇到的那个人。”
月如故道:“我记得你。”
余疏行笑笑道:“我也记得你。”
月如故看着他,想起了刚他吹的曲子,问道:“曲子吹得很好。”
余疏行不在意的道:“就是觉得无聊了吹吹,有么好听的?”
他的武是这只白玉萧,雕工非常精巧,他只不过是有时候吹吹罢了。
余疏行问道:“敢问阁下字?”
月如故道:“那请阁下报上。”
余疏行笑了笑,突然间出手击月如故,月如故一掌对上了余疏行的手掌,只觉得此人功力厚,内力劲。
余疏行道:“那请赢我,告诉你我的字。”
月如故看着他,笑了笑道:“奉陪到底。”
两个人就这样在枫树下过招,凌厉的气扫得地上的落叶纷飞,余疏行见他武功了得,起来和自己不相上下。
月如故也着他的实力,余疏行见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直接用玉箫攻击月如故,月如故出门没有带剑,只带了白玉骨扇,伸手把腰间的扇子下。
噌的一声,扇子带着肃杀的开。
余疏行看到这把扇子时,手抖了一下,玉箫的攻击扇子给挡了来。
余疏行退后一,看着他手上那把扇子,冷声问月如故:“你这把扇子哪里来的?”
月如故觉莫其妙,答道:“家师赠送的。”
余疏行听后,招呼都不就直接起身而上,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月如故见他动了认起来,也不客气了。
白玉骨扇在他手上漂亮的旋转,如同刀刃一从余疏行脸庞划过,余疏行避开扇子的攻击,伸手握住玉箫的一头,拔出了一把软剑。
余疏行道:“君的绝学,我居然会在你的身上看到,有意!”
刚月如故使出的那一手,就是银月的成功法之一,不过君银月隐多年,能认出他的绝学的人寥寥无几,没想到余疏行居然一眼就看了出来!
月如故警惕的看着余疏行,手上的扇子丝毫不肯松,居然知道师父的绝学,那就一定不好对付。
手扇子,月如故次发动功法向余疏行,余疏行也不避开,软剑直接挽了个剑,把扇子的攻势轻而易举的化解了。
月如故心里一惊,居然轻而易举的就化解了攻击,而一招好像都是个功法相克的。
月如故道:“你是么人?怎会知道我师父的功法?”
余疏行嗤笑一声,看着月如故道:“君也不过如此,我要是不知道克制的方法,也不用在江湖上混了。”
他这样誓旦旦的说话,让月如故有些不高兴,问道:“你到底是么人?”
余疏行起软剑,对他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字呢?”
见他不准备和自己继续手,月如故也合上了扇子,抱拳道:“月如故。”
余疏行怔了怔,最后迟疑的道:“你是君他徒弟?”
月如故嗯了一声,道:“不知阁下为何会知道师父的命号?”
师父退隐江湖三十年了,记住他的手现在几乎是没有了,怎么眼前的这个人会如此楚?
余疏行嗤笑道:“所谓手眼通天,如果我不知道的话,这个庄主就不用当了。”
这下月如故是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么身份了,月如故对他道:“临江山庄庄主,还是久仰大啊!”
余疏行丝毫不在意他直接说出自己的身份,笑道:“哪里哪里!在下不,居然遇到了君前辈的关门弟子,阁下是久仰大啊!”
月如故看着眼前这个俊的男人,道:“我尽不知,庄主的手居然能伸得这么远,连销声匿迹这么多年的银月宫都能知道。”
临江山庄也是个隐了的门派,就是隐了,可他们的消息比谁都灵通,临江山庄的暗是散江湖,没有么消息是他们听不到的。
余疏行挥了挥手,道:“过奖了!我可够幸运的,出一次门就遇见了君的徒弟。”
月如故看着他,最后举起白玉骨扇道:“余庄主说我这把扇子有么特殊吗?”
余疏行神色一禀,道:“没想到啊,君前辈居然留了师父的遗物。”
么!月如故震惊了,这把扇子居然是余疏行师父的遗物!那为何会在自家师父的手里?师父为何会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