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见董良这样子,在那嘿嘿笑。
“存初醉了啊!”
董良也笑着应和,故做口齿不清的说:“公子也醉了啊。”
刘琦瞬间反驳,“胡说!”
“我,我,没醉!”
董良又说,“没醉就得接着喝,醉了才能解千愁啊!”
“喝,喝。”
刘琦嘴巴说话,却不停杯。
有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这自己想醉,想放纵,就醉的快。
刘琦终于如愿以偿的让自己醉了。
在那里唉声叹气。
董良又适时的上去问:“公子怎么叹气?”
也不知道是不是以为董良醉了,终于等到了开口的机会。
刘琦哀怨的说:“自随着父亲来到这荆州任职以来,处处受制,待父亲娶了蔡氏,更是受气啊!”
董良故作不解。
“公子在荆州,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敢给公子气受?”
“还能是谁,不就是蔡氏吗!她蔡家为了权势,将蔡氏给我父亲做了个续弦。我父亲也有意拉拢蔡氏,顺水推舟就答应了。哪知那蔡氏人心不足蛇吞象,见我已经娶妻,就将女眷嫁于琮弟,日日在父亲面前诋毁我,想要废长立幼啊!”
“啊!”董良表现的大惊失色,“这蔡氏居然如此狼子野心,荆州众人必不能容忍!”
“唉!荆州处处都是他们蔡氏的人,哪里会有人替我说话。如今父亲也日益疏远我,那蔡氏更加得意,一日见我面带不忿,居
然暗中要杀我!呜呜呜呜……”
刘琦说着说着就哭了。
“那,那蔡氏却不知道被我偷听到,至此之后,日日小心,度日如年啊!如今我哪里还敢奢望不让父亲废长立幼,只希望父亲百年之后,他们能留我一条活路而已。”
刘琦又突然开口,“我本不敢在外与人交谈这些,只因他们势力大,怕连累别人。如今这院中,只你我二人,存初,出得你口,入得我耳,断不会有第三人知道,可有办法救我一救?”
董良心里一警惕,这个家伙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
不管了,管他醉不醉,反正我醉了。
磕磕巴巴的说,
“公子,我,我年幼无知,哪里有什么妙计啊!”
“我知存初聪慧,且死马当活马医吧,但有办法也要试一试,我已山穷水尽矣!”
“这,这,公子岂不闻春秋晋文公之旧事?申生在内而亡,重耳在外而安!”
听到这里刘琦咂摸出点味道了,好似看到了希望。
他是个饱学之士,岂会不知道晋文公的例子。如今得到提点,发现确实和晋文公的处境相似。
刘琦又急切的问:“如何在外?”
“听闻州牧对交州屡次用兵不利,若能打下交州,派公子管辖,虽然不如荆州繁华,但一州之长,岂不美哉。公子与令弟各得一州,互为犄角,既不用争夺荆州,又可以远离蔡氏啊。”
刘琦脸更红了,听到了这里的美好前途,血气上涌。
只是还有些迟疑。
“可连年用兵不利,打下交州谈何容易。”
董良一笑:“公子勿虑,我主刘皇叔久经战阵,关羽张飞又是万人敌。若能举荐我主统兵,交州旦夕可下。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