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喜闻有胲
着人赶紧把光头抬进山洞,灌下几口热水,光头的脸色才不再那么骇人了。
可是他一清醒过来,就死命挣扎,扭动着被五花大绑的身子从石台摔到地上,依然挣扎不休,直到挨了几棍子,才安静下来,看到光头的反应,再想到他之前的凶悍形象,即时他已经受伤,也让大家心里都惴惴不安,到最后只得把他捆着扔在山洞里,期望能磨掉他的性子。
结果第二天他就老实了。
因为早上,山洞里有人闻着恶臭,要知道,我可是花了大力气整顿了大家的生活习惯,完全按照二十一世纪的卫生条件要求的。山洞里说不上整洁,但绝对不会有污物,寻着恶臭,才有人发现源头是在光头身上。
不吃不喝还能抗上几天,可管天管地,管不了拉屎放屁,光头就充分验证了这个观点,兽皮裙下面,黄黑间杂的排泄物污满了整个大腿,有些已经快要干透,结成硬块挂在藤条的缝隙中。连周围的地上都沾上了痕迹,估计是他自己挣扎的结果。
我捏着鼻子站得远远的,周围的人不时朝这边看来,还偶尔船来几声嬉笑。光头死咬着嘴唇,满脸羞愤,就算原始人都随地大小便,可也不能忍受将污物拉在自己身上,更何况窘境还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下。
我瓮声瓮气地冲着光头说到:“你要拉前不会吱一声吗?弄得到处是都!”
光头似乎没听见,只是把头埋得更低,下巴都快靠到胸口上了。
叫人把他拖到河边,把他下半身全泡进水里,直到被溪水冲洗干净了才拖上来,又松掉他身上的藤条,只把他双手捆再背后。扔进一间单独的屋子。
我还好心的叫人升起了火塘,免得他着凉伤风。临出门我回头叮嘱了一句:“要拉屎撒尿叫一声,门口有人守着,一会叫人把你腿上的伤口处理了,不想死就老实呆着。”
押送光头的刚好是个莱苡人,听见这个话自告奋勇的要承担帮光头清洗伤口地工作。
我看了他一眼,想到给光头一点折磨也好,也就点点头同意了。
他飞快的转身跑回山洞。不用问肯定是去烧水去了。
我嘱咐门口留下的另一个人,一定好好看着光头,虽然他现在看上去像抽了筋一样瘫软在地任人摆布,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发狂了。毕竟上次他给我留下的彪悍印象太深刻了。
反复叮嘱了几遍,我才走开,免得听到惨无人道的折磨。
石齐在城墙边指挥着兽栏的建造工作,今天已经是糊第三层稀泥了,兽栏依着城墙建的。一边是峭壁,一边是城墙,其实也就建造了剩下的两面,站在城墙上,整个兽栏就和深井一般。反正也不会考虑把它们放出来,除非产下崽子,否则这几头尤永远都只能呆在深井里。野兽地凶性可不是一两年就能磨掉的,更何况唯一能指挥他们的还是山尤族的老头。只有期望它们早点产下崽子,到时候抱出来单独饲养,就跟现在几头狼崽子一样,看到石齐就像狗见了主人一样亲热。
石齐带着几个人把和好的稀泥糊到墙上,就像游牧民族糊牛粪墙一样,抓起大团的稀泥拍在墙上,两架简易竹梯靠在墙上,比人高的地方就站上去糊。这还是挖壕沟的时候造出来梯子,这个新鲜事物当时还让众人惊奇不已,特别是几个毛头小伙子没事就顺着梯子在壕沟里爬上爬下,充分体现了原始人和猴子地近亲关系。
石齐看见过来,停下工作,双手搓了搓,将手上的稀泥弄干净,才走过来。
我将刚才事情告诉石齐。他听了之后担忧的说到:“那个光头……恐怕还是不要放开的好。”
“总不能捆着一辈子吧。”我也为此感到头疼。“要不等木恩把人接来后再看看,实在不行就……”
石齐也点了点头。光头始终是个隐患,不过初期还需要他安抚山尤族的人心,等情况好转了,再安排一场简单地意外,彻底解决。
经过了大巴的事情,我早就决定以后放弃所谓的妇人之仁,要不是部落里足够的武力,山尤地两次袭击就是族灭人亡的后果。
万幸的是山尤族人够笨,我们又有了万全的准备,部落才没有出现伤亡,不然我肯定是追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