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的错误犯过一次就够了,我重复的告诉自己,这里是茹毛饮血的原始社会,想要生存吸取就,就要把任何危险,都扼杀在摇篮中。
正和石齐说着话,外面的树林唧唧喳喳一阵急促地鸟叫,将我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吊桥边的守卫扭过头冲我们说到:“是木托他们回来了。”
木托?现在还不到中午,他们怎么回来了?
石齐连忙朝吊桥跑过去,还没等我们跑到,就看见木托背着一个人气喘吁吁的跑进来,狩猎队的其他人都跟在后面。
木托看到我和石齐,一边朝我们跑来,一边大声说道:“他受伤了,他受伤了。”
我闻言心中一沉,自从狼群被歼灭后,附近再没出现过危险的动物,怎么会受伤了。
木托跑到我们跟前,我才看清楚受伤的是大江族前天留下的人之一,此时他歪在木托背上,脑袋耷拉着,我刚好能够看见他面色白里透青,嘴唇已经没有半点血色,因为趴再木托背上,看不见伤口,不过鲜血已经染红木托大半个身子,顺着木托地胳膊肘淌落到地上,看来伤口不小,石齐来不急查看伤势,连忙说到:“快,快背到山洞去。”
木托闻言扭身就朝山洞飞奔而去,石齐也拉着我地手紧跟在后面朝山洞跑去。
等我们跑到洞里,木托已经将他平放在最靠近洞口的石台上,走进了才看见他腹部地衣服全都被鲜血染红了。石齐几步冲上前去,拉开他的衣襟,我一眼就看到他裸露的腹部上有一个骇人的贯穿性伤口。
早有人从旁边拿来了草药,石齐抓过一把塞进嘴里,胡乱嚼了两口,就吐到手心,朝出血不止的伤口摁去。
连嚼了好几把草药,才算把伤口堵住,不过他已经失血过多,面无人色,此时更是陷进昏迷不省人事,石齐的野蛮治疗也没能让他疼醒过来。
看见出血止住了,石齐才松了一口气,虽然我很想说这样的伤口需要缝合,不然很难愈合,可是上哪找针线去!?连衣服都是扎上小孔用兽筋穿起来了事,更何况能符合缝合伤口要求的针线。
处理完伤口,石齐抬起头,朝木托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怎么受的伤?”
木托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说到:“我们遇到了一头野兽,比山羊大得多的野兽,我觉得像是你说过的山亥,可惜没能抓住,让它扯破藤网跑掉了,他是在山亥挣扎的时候受的伤。”
石齐一脸震惊,“山亥?真的是山亥?”
“恩,样子很像山亥。”木托心有余悸的说道。
“真的是山亥?”我在旁边激动的问道。山亥是流传再大家口中的动物,石齐都没见过,不过山洞壁画上有山亥的图案,据说是上上任长老画上去的。当石齐告诉我那个图案是山亥的时候,我就确定就是野猪了,虽然图案很抽象,但是尖尖突起的嘴和獠牙,都和野猪的形象吻合。
“恩,就像上面画的一样。”木恩指着山洞最里面的壁画再次肯定的说到。
我完全忘记了旁边有人受了重伤,抑制不住激动猛拍了一下手掌。
找了一年,终于发现野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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