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俘虏大多身上有伤,又士气低落,整天都萎顿在屋子里,唯一走出屋子地机会就是由人看押着去趟厕所,整日介躺在屋子里,死气沉沉,任由莱苡族的人千般挑衅,也丝毫没有反抗地意志。不过我叮嘱过莱苡族的人,他们也没做得太过分,就是帮俘虏清洗伤口的次数稍微频繁了一些而已。
众人都各自忙碌开去,山洞中央里顿时空荡起来,除了轮班回来吃饭的守卫外,就我们几个人还在火堆边坐着了。
石齐这才叫过木托,细细问起抓住几头野猪的经过。
原来木托带着人重新回到那个山坳之后,沿着野猪一路留下的痕迹追到了它们的窝,在一处山崖底部的凹坑里面,这八头野猪居然齐齐聚在一起,木恩带着慢慢围逼上去,三头母猪守在坑边,公猪悍然无惧地朝木托他们冲过来,不过这次大家早有准备,照着抓捕山尤的过程,铺天盖地的藤网扔过去,只是公猪疯狂的在人群中跳来跳去,左冲右突,一时居然没有一张藤网能罩住,直到木托一棍子敲在它后腿上,行动不便的公猪才被大家抓住,剩下的三头母猪依样画葫芦的手到擒来。
好不容易听木托东拼西凑的讲完整个过程,我也不经感叹确实是人品爆发了,这群野猪应该是最近才迁徙过来的,还没安顿多久呢,就被木托拖儿带口的一锅端了。
不过他们在这里的生活肯定要比在野外好,起码吃住不愁,每天努力嘿咻给我多下几窝崽就够了。
三头母猪,按四只崽算,一胎就是十二个,一年就是二十四个……
我不由自主的又开始算起来,被巨大的幸福感淹没得头晕眼花。
正幻想着,洞口涌进一群人,问过才知道,外面下雨了,我走到洞口,黑压压的云层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挤满了天空,让天色完全暗淡下来,远处的山峦已经和夜色融为一体,就连山坡下的城墙,轮廓也渐渐融进夜色。山坡上的野鸡此时如潮水般咯咯乱叫着朝鸡窝涌回去。
春雨贵如油
我不知怎么的想到这个俗气的句子,远处的山坡虽然看不太清楚,可是刚刚蹿苗的粟米,应该在喜迎这场春雨吧。
饲养和种植都在蓬勃发展,春天果然是希望的季节啊。我笑呵呵的转身欲走回洞里。突然才想到,猪窝还没有遮雨的顶棚!
正要叫嚷,才转念想到自己太过敏了,眼见雨点已经开始滴落,这时候去建也来不了,再说了,给野猪搭建遮雨的顶棚,也未免过于怪异了,养了近一年的山羊,也从来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呢。
摇了摇头,暗叹自己今天确实有些失态,才转身走进山洞,却看见石齐一脸忧心忡忡的坐在受伤的大江人身边,我心里暗道不好,走过去一问。果然不妙,大江人发起了高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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