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觉得有些诡异,问道:“夫人,你要问我什么,为何非要来这里问不可?”
那妇人哼了一声,将潘金莲拉在那个木桩跟前,绕下绳索,潘金莲正不知她要干什么时,已被那妇人缚在木桩之上,挣扎着道:“夫人,你这是要干什么?”因她毕竟是个婢女,主母绑缚她之时,她不敢反抗,竟也绑得结结实实。
那妇人阴笑几声,几下将潘金莲的衣服撕碎,于是一具完美的躯/体就展现在那妇人面前。那妇人转向壁上摘下一根皮鞭,甩手就是一鞭,伴随着一声惨叫,可怜潘金莲如玉的皮肤上赫然多了一道血红的印痕。那妇人一连抽了几鞭,似是累了,问道:“快说,你将那歹人藏在了何处?”
潘金莲道:“我并没有藏那歹人,夫人冤枉我了!”
那妇人道:“冤枉你了?你能瞒得了别人,却瞒不过我!什么得了一种怪病?分明就是你那晚见了那个歹人,动了欲/念,便将他私藏在自己屋里,每日用自己的饭菜养活着他。白天不知藏在了何处,晚上却让他出来和你相会,真是个贱人!”说着又是狠狠的一鞭。
潘金莲求道:“真没有,夫人明鉴!”
“还嘴硬?”又是一鞭。
“你就是打死我,也是没有!”潘金莲见讨饶不过,开始据理力争。
那妇人怒极,又是一顿狠抽,边抽边骂:“我让你犯贱!我让你犯贱……”仿佛一个怨妇般地诅咒着,似乎潘金莲是她的爱人一样,生怕她背叛了自己。潘金莲开始还叫,被抽了无数鞭后,皮肉似乎也麻了,反而觉不出疼痛,便任由她鞭打。那妇人仿佛个使鞭的高手,打得潘金莲伤痕累累,而脸上却未着一鞭,仍是美丽而苍白。
那妇人终于扔了皮鞭,过来抚/弄着潘金莲的脸庞,问道:“你是否让他破/身了?”
潘金莲此时只想保护武松,不敢再说让她搜查房间,心想她既然说我私藏了歹人,我就趁机哄骗哄骗她,以免武松被她查到。大不了被治个同谋之罪,即使死了,能保护武松的性命,也自心甘情愿,便道:“实不瞒夫人,那晚闯进李家庄的歹人,就是金莲的意中之人。那天他喝了酒,冒死闯入李家庄,就是要与金莲私会。因被庄丁发现,一时失手杀了人,金莲便把他藏在自己的房里。”
那妇人问道:“那他现在何处?”
潘金莲道:“他已于昨日逃走了,现在并不在庄中。”
那妇人又问:“可是武松吗?”
潘金莲道:“不是,他不是本地人,是个江湖上行走的好汉,姓文名柳,原是独龙岗人氏。因杀了人,被官府通缉,四处逃亡。金莲也是几日前才认识,相互爱慕,便私定了终身。夫人恕罪,金莲私藏了官府要犯,晓得也是个死罪,请夫人高抬贵手,放了金莲吧。金莲发誓,往后绝不与他往来!”她从武松的名字上演化出“文柳”这样一个人来,由此可见她心里确是对武松动了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