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多次发作之后,我渐渐感觉到了不安,军中自有随军地医生,可我这身份终归是尴尬,被人得知,只怕会对济度的声誉有损。勤杂兵按道理是不能随便出去地,我只好趁一日买菜的亲兵地出营缠住他。非要跟着去。
多日的相处,那亲兵多少也知道主帅对我地特殊。遂答许下来。进了城之后,我直奔医馆,这日医馆之中坐诊的恰是一年轻的大夫,他一搭上我的脉。随即跳了起来,眼睛瞪得老大,盯着我看了半响,慌慌张张道:“你……你……,到底是男是女?怎么会有喜脉的?”
我脑海迅即炸开,良久良久才恢复过来。心中的惊喜难以言喻,遂身上所备的银两尽数拿出。一股脑全堆放在那大夫面前,一连声道:“谢谢。谢谢……”然后疯疯癫癫出去。
回去时的脚步都是轻飘飘地,那带了我出来的亲兵只以为我撞魔了。回去之后,便对青玉低声道:“这小三子是不是有啥子问题?这脸色怪是吓人地?”
青玉呸了一口。道:“你才有问题呢?”待那亲兵走远了,青玉才又说:“福晋,您出去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害得我好找!”
我连忙笑着赔礼道歉,委实有些高兴的过火了,连青玉都吓到了,伸手探我额头,低声道:“福晋,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这脸色这么红?”
我笑着说:“没有,那是太阳晒的,一会就好了。”
青玉没再让我继续干活,督咐我在营房好好歇息之后,就自个去忙了。
终是太兴奋了,手不由得轻抚腹部,难以想象那里会有一个孩子在慢慢生长。
孩子,济度和我的……
算起来,也是三四个月地时间,竟不知道这孩子是什么时候住下的?我的生理周期一向不稳定,济度又很少空缺,真不知道这样频繁对这孩子是否有影响?
想着想着,忐忑与兴奋都在增加,心潮实在难以平复,遂出了营房去,不知不觉竟走到主帐旁边,看那边守卫森严,想来必是有大事正商量着。
济度是主帅,毫无疑问,他一定在里面。
手又很不争气抚上肚子,傻傻的,轻轻笑。
没有走开,一直等着,终于主帐之中陆续有军将出来,人人面色凝重,似有大事。等了良久,济度才出来,俊脸沉肃凝重,待看见了我,眉头一扬,面上的冷肃瞬时换上了轻笑,走了过来,轻揽我腰身,闪到一边,低声道:“你怎么过来了?”
济度这几天回营房总是很晚,往往我是半梦半醒时他上了床。我抬眼细细看他,其实从来都知道他长得好看,却一直没有很认真细看过。他眉修长,眼睛深黑静寂,不笑时,往往有股子逼人的寒气在里面,让人不敢对视,而笑时,却有股孩子气在其中,薄唇坚毅,常喜欢抿着,整张脸线条冷硬阴冷却又俊美无比。不过这几日终归是休息地太晚了,他的眉宇间隐隐有些疲倦之色,更使得整张脸有种颓废地美。
我静静看他,心中有什么东西缓缓流淌,手不由得轻抚上他的脸,低声道:“济度,我喜欢你。”
他深黑地眸子一收,唇边的笑意愈甚,双手随即收紧,使我紧贴上他,低下头来,唇舌旋即侵入。
待两人呼吸都急促时,方才分离开来,他低低地笑,沉寂地眉眼尽数展开,整张脸愈发俊美璀璨。
“晚上等我。”他低声说,深黑的眸子中涌动地**明显,“不许先睡了!”
我低头轻笑,脸上一阵阵发热。这天晚上,他果然回来的很早,吃饭时,眼睛带着明显的笑意时不时扫过来看我,我低头吃饭,犹做不知道。吃罢饭,青玉收了东西,悄声出去。济度终于忍不住了,冲过来一把抱住我,高高扬起,脸上的笑容尽数展开,沉声道:“把你白天说的那话再说一遍!”
我抿嘴轻轻笑,摇头。
“不说?”他眉头一扬,邪气又上了脸。
我笑,也还是摇头。他把我打横抱起,直接搁放到床上,褪了衣衫,倾身压下,唇舌点点,在我身上由上至下落下,我连忙笑着阻止道:“济度!济度!不行!不行!”
他稍停歇,看我,唇边笑意更甚,道:“为何?”
我笑着,直看进他的眸子深处,想说,却又想瞒。
他见我笑而不语,低低一笑,再不理其他,上了床去,径直褪掉我的底裤,大手随即抚上那里,伸舌轻舔我胸前的蓓蕾。
意乱情迷中,案台上的灯火突然无声斜飘起来,我突然感觉到一股寒意,心中莫名有些不安,张眼看,济度的**的背脊上突然寒光一闪。
“不要!”我一声尖叫,突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一下推开我身上的济度,眼前刀匕阴冷的寒光闪电般直逼近我的颈脖。
寒气侵皮而入,莫名使人发颤,根本无法躲避,我紧紧闭上眼睛,等待那黑衣人一箭刺穿我的颈脖。<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