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渐落,天气也凉了许多。
少年看了看前方,又望了望难民。“走,去瞧瞧这吕子陵,希望别再让我失望!”
骑在毛驴身上的老头儿嘿嘿一笑,“我以为你都习惯了呢!不过这次嘛应该还行,老头儿我可听过这后生的名,为实不错!”
“嘿!老头儿,你这老生的名我想也有很多人听过,我怎么感觉你不造呢?”少年斜着眼看着老头儿,丑陋男闻言也嘿嘿大笑。
老头儿闻言气得直吹胡子“你懂什么,老头子我造的时候你爸那小子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诶!为什么你们不告诉我能?!没关系,我自己一样活,我说了不会再问的!”少年惆怅的望着远方。
“那你还这样说,嘿嘿,小野啊!老头子我可精着呢!哈哈哈……”老头子淫笑道。少年停下脚步,“走你!”猛的一巴掌拍向毛驴屁股,就听“昂”的一声,毛驴撒开蹄子就跑。老头儿大呼“黑儿,停停…停…哎呦!要我老命了,身子要散架了…吁…吁…”跟在后面的两人则是哈哈大笑。
一个多时辰后,一行来到了目的地,几间草庐,一个篱笆院,院外几块小地种着菜,还有一棵歪脖子树。
“诶!这够简陋的,还以为是像这样:一条小溪门前过,木桥横渡竹林间;三只鹅,五只鸡,羽扇轻摇下下棋。”少年一脸嫌弃的到。
老头儿笑道:“再来二三美婢女,温温酒,听听琴,音罢高歌将且行!”
这时一小童出来,向着几人一躬道:“几位贵客,我家先生早已在屋中等候,请跟我来。”
这到让少年非常感兴趣,问小童道:“嘿!小孩,你家先生那么厉害,尽然知道我们要来?!”
小童瞪了少年一眼,嘿嘿笑道:“你不也是小孩么?哼~就不告诉你。”朝着他们做了个鬼脸,申了申舌头。
房中一人也走出,呵斥小童不得无理,向几人拱了拱手道:“到不是子陵厉害,只是之前有人来告诉我,我有一个外甥来投奔我,我才知……”
“大胆,这只是我家公子玩笑之言,你……”丑陋男闻言怒目上前斥责却被少年阻止,少年上前拱手一礼,向吕子陵介绍道:“这位是哲叔,抚养我成人,授我武艺,教我刀枪弓暗器。”转身到老头儿身前“这位是我恩师,授我学问,教我仁义道德,礼仪孝悌。而我叫张野,寻访天下名士,听闻先生之名,便来拜访……”
话未说完便被吕子陵摆手阻止“小友说笑了,名士不敢……”吕子陵话未说完又是造丑陋男怒喝,老头儿一旁也道:“过分谦让也会令人不喜。”
吕子陵拱手点头自称失礼邀各位入室谈,进入当中后使得张野叹道:“哇哇哇…屋外简屋内华啊!”房中琳琅满目,古琴,字画,书籍……
吕子陵邀坐,为各位倒茶,笑道:“还有好茶呢!”老头儿拿起一杯品了一口“恩,不错,建安帽山县岩茶。”
吕子陵起身拱手道:“老先生精通茶道?”老头儿摆了摆手,继续品味。张野嘿嘿一笑道:“我要说我老师名你就不会有此一问了。”
“不知你老师名讳?”
“恩,你且听好了,要坐稳哦,我老师乃前朝罢相……”张野神气的道。
“晚生子陵见过余老。”吕子陵闻言立马起身下拜。
余老乃是前朝罢相余凌,前朝乱世群雄起,余凌有心救国,无力回天,遭左相排挤弹劾被罢官,因此隐居,万盛开国皇帝曾邀做相,却婉言相拒。
余老罢手示意道:“人老喽,”看向丑陋男“被收下一个学生,小野他有想法,有野望,老头子老了,虽然想帮…辅佐小野,但老头子自知活不久已,所以舍了这把老骨头,陪这小子四处颠簸,你这是最后一站,也是开始的一站,有什么你跟小野聊,不用在意我!”
吕子陵瞥了一眼张野躬身道:“晚生知了。”
张野冲吕子陵招手道:“来,这里坐,别客气!”吕子陵无语摇头与张野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