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陵兄如此莫不是嫌弃我?”
“何来嫌弃,余老如此说是,想必必有过人之处。门前吟诗便知来意,若想且将行,还得张…兄言明,不过我还真有一事想问一下!”
“子陵兄尽管问便是。”
“你多大了?!”
“…十八,我显得年轻!”
“真的?看着的确显得很年轻。”
“公子今年十五”丑陋男道。吕子陵摇头笑笑,张野怒目而视。
“不要在意我年龄,有志不在年高。”吕子陵起身示歉,张野示意其坐。
“聊正题,别谈其它。我闻有一神州,一师身下有七十二贤,遂我访名士七十二人,你,是最后一位,七十二人中有一十八人拒我于门外;九人须有其名;二十七人逐名,分于诸候;余十八人人,七人可用,十人人可共事……”张野凝视着吕子陵。
“如此就剩下我了!不知共何事?”
长呼一口气,张野死死盯着吕子陵双眼。
“窃国”“何为窃国?”
“回答你的问题前我也有问题问子陵兄,何为国?”吕子陵邹起眉头沉思不语,片刻后猛然抬头道:“国者,民也!”张野笑而拊掌道:“先生妙人也!再问,‘国者,民也!‘何故君掌?”
吕子陵眉头邹的更深了,过了很久道:“权国天下,君权天授;君掌权,民自俯首,遂君掌国!”
“三问,君权大于民乎?”
吕子陵又陷入沉思,一旁余老欣然品茶,虽然已经听过自己学生谈过很多遍,但百听不厌。一旁的丑陋男也望着自家公子,满脸骄傲!
“君权天授,民大于天!”
“哈哈哈…”满屋大笑声,张野起身拜道:“先生大善!然,君权天授不可说,君权民授是可为!”遂自顾坐,“从古至今,民愚,窃国者,君也!古有大贤,利于民,民信服皆拜,尊大贤为首领;后逐渐衍生出国,万民臣服,至今,民则民,君则其上;即便明白了王侯将相宁无种,也不知孰生君权在于民;然而,从古至今,民变君翻,民变国崩,民变亦有君复生,可谓愚不可及,变亦不变。子陵兄何以为?”
未等吕子陵发话便又接道“是以,民授权于君,却俯首于君,受制于权,是故有人言‘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如今,天下又逢乱世,百姓苦不堪言。皆沦为诸王争霸天下之兵刃,俘首于刀剑之下。天下即定,亦诸侯权贵奢侈靡华,兵刃终究归甲,谁得天下?又一世待得硝烟起,浮屠弑天下。子陵兄又待如何?”
沉默复又沉默,“嘟嘟…嘟…”敲门声起,皆看向门外,小童怯怯的道:“先生,饭菜已准备好,可以吃了。”
吕子陵心有微怒,起身邀几人用饭。
张野道:“午头吃的还在肚里,我不吃了,老头子和哲叔与子陵兄一起去吧!刚说了那么多,我坐这喝些茶。”
吕子陵闻言便道:“那我也坐这陪你。”向余老、哲叔二位致歉,余老摆摆手表示不介意,他乐得如此,便嘱咐小童带二人用。两人便继续坐下谈论刚才未完的话题。
小子论世道,先生立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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