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们都一样。了解了。明白了他的害怕,竹清璇在他怀中轻微一笑,踮起脚尖,在柳怿寒的额头上轻轻一吻,然后环住他的腰,紧紧的抱住他,“柳大哥你一身的侠气,少年英雄,潇洒俊逸,是多少女子心目中的如意郎君,你怎可说自己一身草莽之气呢?要说怕,该怕是我啊。柳大哥,璇儿的心中永远只有柳怿寒一人,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她从腰间取下一块雕琢精致的美玉,“此蝴蝶玉佩我也赠予你,玉在心在,玉不在嘛……”竹清璇调皮的故意不说下去。
柳怿寒忙问,“玉不在怎么样?”
竹清璇柔情似水的看着柳怿寒,娇柔道:“玉在心在,玉不在情亦在也。”
柳怿寒舒心一笑,紧紧抱住竹清璇,心头再无疑虑。
天空刚刚破晓,柳怿寒和竹清璇便匆匆离开了破庙。因为竹清璇娇弱且有伤在身,加上柳怿寒舍不得她劳累,因此柳怿寒在市集买了两匹马,一路飞奔朝白云山庄而去。经过上午半天马不停蹄的赶路,他们终于在近午时分进了锦华城。
“没想到锦华城那么大,那么热闹!”竹清璇看着大街上川流不息的人潮,听着小贩们此起彼伏的叫卖声,不由得感叹道。
“是啊,这江南富庶之地,果然是名不虚传。我们赶快找个人打听一下白云山庄怎么走吧。”柳怿寒附和道。
“我没有……我没有,你,你冤枉好人……”
“你别装蒜了,还不快拿出来……”
“柳大哥,前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那么多人在围观啊?”竹清璇掂起脚,还是看不到什么。
“人多复杂,我们还是找个地方先休息。”柳怿寒说着,就牵着马匹朝茶馆走去,竹清璇也紧随其后。
“还不快点?本公子没时间跟你在这耗!”只见一个面相清秀的白衣少年一手扣着一个农夫的手腕,不依不饶地说,还一边把他往别处带。
“你放开我,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钱了?你有什么证据?你,你冤枉我!”农夫被少年抓住手腕,使劲了全力也挣脱不得,气得直跳脚。
“这位公子,有什么话慢慢说,你先放开他吧。”一位持剑少年看不过,对白衣少年说道。那少年约二十来岁,容貌削瘦英俊,双目透着豪气,黝黑的皮肤玉那一袭白衫相互映衬,尤显英气勃发。他正是天极门掌门叶行天的大弟子展泽恒。
“你认识他?”白衣少年上下打量了展泽恒一番,不屑地说道。
“在下并不认识他,可是……”
“可是什么?你又不认识他,跑来管什么闲事?他偷了这位教书先生的钱袋,要是我放手的话,他早溜走了!”还未等展泽恒说完,白衣少年便打断了他的话。
“那好,你有什么证据说他偷了钱?”展泽恒见白衣少年一身华锦,便认定了他是纨绔子弟,在无理取闹,就干脆跟他扛上了。
“证据?一搜便知。”白衣少年笑道,说着就抓起农夫的衣领。
“住手!”展泽恒见状就更当他是恃强凌弱的公子哥,未细想便出手扣住了白衣少年的手腕,“你又不是官府的人,你有什么资格搜身?”
白衣少年一见有人和自己做对,气不打一处来,“你挡得了我么?”说着,左掌便朝柳展泽恒推去。
展泽恒挡住了这一掌,反手一抓,又要扣下这一只手腕。白衣少年连忙撤掌,自下而上,攻击他面门。
“呵呵,公子身手不错嘛。”展泽恒轻松的以四两拨千斤之式将白衣少年的力道化解。
“你别得意!”白衣少年话音刚落,冲着对方右肩就是一掌。
就这样,两人你来我往的,徒手便较上了劲。虽然那农夫想趁乱溜走,但无奈白衣少年总会在他要逃走的时候,又出其不意的抓住他的衣领或是他的肩膀,不让他离开。趁着展泽恒撤掌的一个空隙,白衣少年从农夫的衣襟里抽出一包钱袋。围观的人顿时哗然。展泽恒见状,也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