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这两张底牌,所有人哗然!
楼三小姐吃惊:“她怎么敢!”居然还all 了!
这样的垃圾牌,吓得所有人都以为她手上有大牌,能凑成同花顺!
曾经理再一次失声了,反应过来之后,盯着萧遥那双玉手:“她今天一整天都在设局!”
杜先生和宗少擎是跟着看的,也意识到萧遥那个手指动作是故意的,即使心中一贯对萧遥不以为然,这一刻,还是忍不住对她产生几分刮目相看之感。
从一开始就设局,这份心思太巧妙了。
楼三少盯着萧遥的目光变得异常灼热:“她真的,太棒了!太迷人了!”
牌桌上,鲁道夫紧紧地盯着萧遥:“你偷鸡!”不过,他也就只说了这么一句就不说了。
因为不是萧遥赢,就是别人赢,没他什么事。
李先生的心则在滴血:“你真的……”
他有三条q的啊,如果他没有弃牌,他一定可以赢的!
萧遥耸耸肩,道:“可是我并没有成功,杜鲁门先生他识穿我了。”
众人马上看向戴鸭舌帽的杜鲁门。
杜鲁门搓了搓脸,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我虽然识破了你,可是我的牌,还是比不过你。”
他的底牌,是黑桃7和黑桃3
李先生看到杜鲁门底牌,更是吐血,气得眼睛都红了。
他三条q,他本来可以通杀的啊!
最后一位卷发美女也很吐血地扔出底牌。
她凑成了一对10,如果不弃牌,就是绝对的冠军了。
可是,她弃牌了!
她被这位美人儿骗了,弃牌了!
卷发美女恨得牙痒痒的,看向萧遥:“你一直在骗我们,是不是?”
从上午的弃牌开始,一直就在做戏,不,或许是在第一天起,她就在做戏,因为她第一天玩德|州|扑|克时,就是手指不住地互相摩挲的。
这个该死的美人儿从一开始就精心设计行为动作,并一直故布疑阵迷惑他们,让他们信以为真。
萧遥笑道:“骗人谈不上,不过我听说,这是个很考究观察能力和表演能力的游戏,所以就试了一下。”
牌桌上众人全都吐血。
香江的记者都忍不住尖叫起来:“她下了好大盘棋!”
“我再一次肯定,她绝对是娱乐圈的奇才!”
那些主播纷纷激动大叫:“谁说她是个菜鸟的?让我也做这样的菜鸟吧?直接干翻了那么多职业选手!”
“太刺激了,拿了一手杂牌,吓得拿了好牌的职业选手纷纷弃牌,绝对是德|州|扑|克的传奇了!”
萧遥站到颁奖台上,拿下本次大赛的冠军,以及100万美金!
曾先生作为负责人之一,循例带萧遥到贵宾厅休息时,忍不住道:“萧小姐今天的表现,丝毫不比职业选手逊色。”
萧遥淡笑:“谢谢。”
楼三少凑了过来:“哎呀,你真是,越来越迷人了。”一肚子坏水的小东西。
萧遥只是瞥了他一眼,便说自己累了需要休息。
夜里,萧遥被外面一声巨响给吵醒了。
她揉了揉脑袋,很快闭上眼睛,再度睡了过去。
在这个地方,总少不了有人私底下火拼的,只要不闹到名面上,没有多少人关注。
第二天,萧遥起床,下去吃早餐。
楼三少又坐到她的对面,压低声音问道:“你知道吗?凌晨时分有人被杀了?”
萧遥道:“在这里,这种事不是很平常的吗?”虽然名面上一直风平浪静,可是待久了就知道,暗地里不知有多少这样的事发生。
楼三少点点头:“是正常。不过这次死的,有点惨,是被活生生从楼上扔下来的。”
萧遥听了,也觉得惨,不过也好奇,事发也不是很久,楼三少怎么知道人不是自杀而是被扔下来的。
楼三少见她似乎感兴趣,便又道:“而且据说也不是做什么,只是想将自己的侄子带回家,结果惹恼了人,被直接扔下来了。”
萧遥一怔,忙问:“死者是男是女?”
“女人。”楼三少道:“听说是个开出租的,之前有个女儿,也是死在毒|品手上。”
萧遥心中一沉,定了定神又问:“你说‘又’,难道是因为她是被毒|贩扔下楼的吗?”
楼三少点头:“根据我听到的消息,是这么回事。”
萧遥完全没有了吃早餐的心思,她放下筷子,想去找报纸。
楼三少见她不吃了,忙问:“怎么不吃了?是不是被我吓着了?”
“我想找份报纸看看这次的事。”萧遥说完就要走。
楼三少听了就道:“你想关注这事吗?我这有朋友转发过来的照片。不过很血腥,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我建议嘛,还是早餐之后再看吧。”
萧遥坐下,当即就要去看楼三少的照片。
当看到那身熟悉的衣服以及四下里猩红的血,萧遥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楼三少面上露出几分担忧之色看着萧遥:“如果受不住,就别看了。”
萧遥站起身,冲楼三少点点头,很快起身走了。
楼三少见萧遥一言不发就走,有点吃惊,低声咕哝道:“难不成真被吓着了?不至于这样胆小吧?还是说,太重口了?她这样的人看着,应该还好吧?”
萧遥回房收拾了东西,先去了一趟当地警局,想打听高大姐的事,可是这种事,警方又怎么会跟她这么个与高大姐非亲非故的人提?
萧遥没有得到任何消息,于是便背着包回了大陆。
生命无常,她想早点回去见到萧泸。
见到萧泸时,萧遥的脸瞬间变得无比阴沉,忙揪住萧泸:“你吃了什么?才三天,你到底吃了什么?”
萧遥那个样子,她很熟悉,从前原主见过无数是这样的人,吃过冰|毒或者见过吃这东西的,都像萧泸现在的样子。
萧泸声音干涩地道:“我叫了个汤粉,吃了就这样了。你别担心,我报警了,也去医院做过检查了,医生说,我是第一次不小心吃到,等缓过来了就没事了。但是以后绝对不能碰。”
萧遥听到这里,松了口气之余,心里又涌上滔天的怒意,咬牙叫道:“张宗和!”
可是叫完,她又无力地坐在地上。
她根本奈何不了张宗和!
萧泸看到萧遥这副样子,便推轮椅走到她身边:“你别担心,我以后小心一些就是了。”
萧遥没有说话。
只要张宗和想下手,那么,萧泸怎么小心都没用。
而且,现在是张宗和的第二次警告了,如果她再不回应,张宗和不知道会做什么。
萧遥坐着思考了一个下午,临近傍晚时,终于做了个决定。
她出去买菜时,偷偷买了一张电话卡,给张警官打电话。
张警官接到电话很是高兴,跟萧遥确认了一遍彼此身份之后,这才问萧遥有什么事。
萧遥深吸一口气,看着天边绚丽的彩霞,缓缓地开口:“我想跟你们合作。但是,你们得用你们所有的力量帮我保护一个人。”
回到家后,萧遥跟萧泸提起医治萧泸双腿的事。
她现在有一百万美金加一百万人民币,绝对够钱请顶级的医生给萧泸医治双腿了。
萧泸也想重新站起来,可是她担心医治不好,她担心面对一个又一个失望,因此还是仔细考虑了一个晚上,这才鼓起勇气点头同意。
萧遥在和张宗和见过一面之后,就带萧泸到澳洲寻访名医。
可是做过检查后,这位蜚声全球的专家说无能为力。
萧泸如遭雷击,脸当即就白了。
萧遥握住萧泸的手进行无言的安慰,见萧泸听到专家滔滔不绝地说腿伤得多么多么严重时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忙打断了专家的话,带萧泸离开。
萧泸离开了医院,惨笑道:“看来是治不好的了,我们回去吧。”
那样的专家说无法医治,对她来说,跟宣布她死刑差不多了。
萧遥却不肯放弃:“还有别的专家呢,我们都去试试。”她希望萧泸能够重新站起来,再次焕发出夺目的光彩。
萧泸看着不肯放弃的萧遥,最终,还是没有再说拒绝的话。
她知道萧遥关心自己,所以,她不能让萧遥失望。
在两个星期内,萧遥和萧泸马不停蹄地辗转北美几个出了名的治疗脊椎和瘫痪相关的名医,可得到的,还是令人失望的消息。
萧泸接受到一连串的失望,备受打击,很绝望,让萧遥带她回家。
萧遥没办法,只得将萧泸带回来,并不住地安慰她:“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的,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的。”
她开始寻求中医的方法,带萧遥去了国内几个有名的中医大夫那里,可是得到的还是失望。
其中有一位大夫推荐萧遥带萧泸去找一位针灸老先生。
萧泸接受多了坏消息,勇气消失殆尽,希望之火几乎彻底熄灭,她不愿意再去找医生,不愿意再听到有人对她宣判死刑了,因此对萧遥道:“我如今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别的再也不在乎了。所以,我们回去吧。我这样,也能生活的。”
萧遥道:“我们试试针灸,针灸那么神奇一定有办法的。”
萧泸叹了口气:“针灸这东西,最多只是去去乏,又怎么能治疗我的脚呢?”说着翻出包里的一张符,“信针灸,还不如信画符,来,这是我上次遇上那个大娘给我的,说能报平安。”
她求医无望,难免有了求神拜佛排遣郁气的心思。
萧遥看到符箓,想起高大姐,便默不作声地接过来。
萧泸以为萧遥不高兴,抿了抿唇,轻声说道:“就听你的,我们再去见一见那位针灸大师。”她对此不抱任何希望,她没有勇气再接受坏消息,可是,萧遥希望治好她,她不想萧遥难过。
萧遥点了点头,带萧泸去找那位针灸大师。
坐高铁去找那位针灸大师的路上,萧遥见萧泸一直没什么精神,知道她是担心再听到坏消息而不安和绝望,便开解萧泸,跟萧泸聊起萧泸感兴趣的符箓。
聊着聊着,她亲自上手,画了几张平安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