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未等南宫月落递话,景羽便从袖中拿出银两递给柱子。
“这些,兄弟们路上买点吃的。但切记,万莫要停留。”景羽嘱咐道。
柱子没有推脱,接过景羽手中的银子,几人轻装上路奔赴边疆。
紧接着,南宫月落一手拿着药瓶,一手拿着银针。
快速的替全村的村民们医治。
话说,柱子领着四十多人奔赴边疆。
率先被南宫月落医治好的几人悄悄地跟上柱子一行人。
当南宫月落医治好一村的人时,城守被暗卫绑了来见南宫月落。
陵城城守,五十开外,八字胡,面容清瘦。
“大胆刁民,你敢绑本城守?”他的话音未落,下一瞬间,就被暗卫结结实实的抽了一个嘴巴子。
“你你你……敢打本城守……”结巴的话还未落下,脸上再度挨了一个嘴巴子。
南宫月落声色俱厉道:“魏忠才,你堂堂陵城城守,竟不知河水中被人为的下了鼠病。”
“你就只会派人放火烧死百姓。这样无用的城守,脑袋就该搬家。”
南宫月落话落,暗卫的刀就架在了陵城城守魏忠才的脖子上。
“你……你……你……”魏忠才你了个半天,想骂人,但刀架在脖子上。
腿肚儿发软,可还是壮着胆子道:“我乃陵城城守,你敢杀本城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