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柱子哥,你身子抖得好厉害啊?”
“没什么,没什么,香香,怪了哈,你胸脯鼓鼓的,怎么和我的一样硬呢!”
只见坐着女人腾地站了起来,一把扯了头套,
“金柱,你他妈的色胆包天,看看我是谁!”
“郝建,郝主任!你捉弄我!”这时赵志康醒过来了,一看是郝建,便拍手叫好,狗日的金柱,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啊!
这糗可出大了!传出去以后我金柱可怎么混啊!金柱脸一阵青一阵紫,
“郝建,上次的事情,简指导说话了,我也就算了,这次你又撞到我手里,可别不能怪我了!”
“好,像你这种粗人,本来就应该好好教训一番!不必客气,放马过来!”郝建招了招手。
“我叫你死!”金柱不愧是打个黑拳的,打黑拳的就讲究闲话少说,先发制人,话音未落,向前一个猛扑,一记黑虎掏心便往郝建胸口抓来。动作干脆历落,劲猛生风,赵志康自吓得脸如白纸,拍手提醒道。
“郝主任小心!”
郝建淡淡一笑,眼见那拳头到来,身子往旁一闪,金柱也不是等闲之辈,不等招式用老,及时收住身子,化拳为掌,一招力劈华山往郝建面门劈来,可惜郝建不给他机会了。就在他身子快要靠近的一瞬间,一个错身,避开了他的掌力,一个提腿,膝盖猛地顶在了金柱的小腹,只听金柱呃哟一声闷哼,坐了地上。
“打得好,打得好!郝主任真厉害!”一切都是在电光火石间发生,赵志康看不清楚,不过他看到不可一世的金柱确实坐到了地上,忍不住拍手叫好。
“厉害个屁,不就是靠暗算吗?我不服!”金柱气呼呼地,刚才屁股恰恰坐到了一块鸡蛋大的石头上,这货居然不呻吟一声。看着那样子,虽然有几分粗鲁野蛮,可个性质朴可爱。郝建这时动了心,一定要收服这个家伙,把他往正路上带,可以说为了麻玉凤,也为了他的恻隐之心。
“依你看,恁地你才服!”
“我俩相互抱住身子,然后再重新打过!”
“那不叫摔跤吗?好吧,随便你吧!”郝建听见赵志康在一旁急得不行,他甚至开骂了,郝建,你傻B啊,这蛮牛一身的劲,刚才一手拎着我上山,大气都不待喘上一口的,让他抓住你,不找死嘛!
“旁边人少插嘴!”金柱站了起来,狠狠地白了赵志康一眼。
“这可是你说的啊,郝主任!”一边说着一边笑嘻嘻地抱住了郝建的身子,准确来说他是从背后用双手锁住了郝建的脖子。
明摆着嘛,起势上金柱就占了九成九的上风。
“可以开始了吗?”背后金柱的气息特别粗,忽忽地吹在自己耳朵边非常地难受,而且那难闻的酒味啊,相当臭!郝建想尽早解决战斗。
“别怪我了,”金柱豹眼一瞪,钢牙一咬,准备发尽全力。可突然听得一声‘着’脚趾吃痛,直穿心底,全身的劲力瞬间跑得烟消云散,都没看到人家是怎么动手的,自己便着了道,这不是天生克星又是什么,顿时服了。在山上,三人便把事情说开了,金柱说其实也不是恁存那个心,只想让赵志康感同身受,教育一番,说开了大家的心结也打开了,当时结了兄弟,一切恩怨仇恨都作云烟。
回到金柱家,麻玉凤更是高兴,两口子又在厨房里一阵忙活,茶田村虽然偏远,但金柱一直在外面跑,不时搞些二包头什么的,小日子过得相当殷实,腊肉,腊狗,腊羊全在冰箱里,不一会儿便整出香喷喷的一大桌,酒是五粮液,全是郭远东孝敬的,金柱叫敞开怀喝,这一通酒自然喝了个大醉。
第二天早上睁开眼,只感觉通体酥麻,十分舒爽,看看身下的毯子,正是那床绣有交颈鸳鸯的红毛毯,红红的,周围还有一滩水渍印子,呵,鸳鸯戏水,看上去十分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