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天与意违,他看上的额姝凰,似乎一点都不普普通通,也没有不妒不忌。
这个女人,如果当真发狠起来,可不是开玩笑的。
总之,不管怎么说,都和他从前的期望,偏离太远。
“别以为官家小姐足不出户,就起不了任何作用,皇城内所有的消息,哪一件不是通过她们来传递的;我可没有忘记自己的义务,在宴席上毫无保留的夸奖你,这些话,估计也早就在各个府邸传开了。”
姝凰慢悠悠的说着,若非是和意琛有约,她才不会费尽周折各种赴宴,要知道举办一场宴席,可没有那么简单。
如果一点用处都没有,她怎么会花费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呢。
这些精巧的事情,也只有女儿家细腻的心思才会察觉得到,这些男人,总是想着要办大事的,对于细节总是忽略。
“所以呢。”
意琛有些意外,他是一个自负自傲的人,即便这么多年来,成为影子也只不过是他心甘情愿而已;这样的一个人,是断然不会想过,要利用女儿家去完成他的计划。
可是,姝凰可却不是大丈夫,真正的君子,对她来说,只要有用的人那就可以去利用,和女儿家没有关系。
这也许是她即便没有意琛那么有能耐,却又不会输他的理由吧。
“所以说,你所看不起的,未必会比你的那些正儿八经的差。”
姝凰微微扬起下巴,她就是要让意琛知道,红妆未必比大丈夫差。
意琛的目光从她神采飞扬的脸上移开,用一种自己都不曾察觉到宠溺无奈说道:“好听的话,谁都会说,我要的是结果,你却给我看过程;谁知道你做了那么多事情,是否真的如同你说的那样好呢。”
今天的意琛,似乎格外的难说话,不管说什么,他都能挑刺。
姝凰微微眯起眼睛,自从倾醉楼回来,过了五天之久,这五天她都忙着各种宴席,根本没有去招惹他更没有去招惹其他人。这个男人,是生着哪门子的气呢?
“反正,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姝凰倔犟的说着,她没有做错事情,那么就由不得任何人对她甩脸色,指着她的不是。
“一个月期限已经到了,你什么成绩都没有,所以我们之间的交易就取消吧。”
意琛似乎不想和她多说话,放下一直握在手中的茶杯,站起来打算往外走。
姝凰见他要走,连忙站起来,她自然有自己的计划,想要在一个月内身份拉高到懋泽二十余年经营起来的形象,这根本就是痴人说梦话。
她已经用了最快捷的方法,成效自然是要慢慢来才行,意琛是一个谨慎稳重的人。怎么可能因为一个月办不到就是去耐心呢,实在是太可疑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如果意琛不帮她的话,二月二的选秀女,难道她真的要用身体躺在车轱辘之下吗?
“等一下。”
姝凰追了上去,挡住他的去路,看着他说道:“就算你否定了我的成果,可是好歹也有辛苦费吧。”
她和她的交情,虽然算不上到了生死交付的地步,可是也不是那种浅尝辄止;凡事有商量,而且,好歹也算是亲过的,应该有话好好说。
“我认识的宋姝凰,什么时候开始,学会了这般耍无赖?”
看来,意琛对她,是没有往昔的那种耐心。
“是你从来没有看懂过我。”
姝凰依旧不肯把手放下来,她努力了,那就该有褒奖,这是最起码的事情。
“宋棉瑜已经没有能力和你争什么了,从你九岁开始,只要是和她有关的事情,你都要去阻挠;如今,她想要入宫,你也想阻挠吗?”
意琛如果不感情用事的话,说出来的话,本来就是很伤人的。
姝凰抿着嘴唇,有太多的事情,她不知道要怎么说出来,也解释不了;但是她知道自己这样做是没错的,那就足够了。
“我只要听你说,帮还是不帮,其余的废话,我不想和你说。”
皇宫是她疼痛的记忆,她如果想要抹掉这一切从来的话,宋棉瑜连进宫的资格都没有,如果不破坏这条既定的路。宋棉瑜依旧会被皇上利用,到时候出了什么岔子,她根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