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龙,喜欢谁就直接说出来。只要你们两个愿意,谁胆敢阻拦你,我亲自去找他。不过在此之前。你要成为一个让所有的女人都崇拜的英雄,能做到吗?兄弟?”
“我能做到,队正,请让我成为你的兄弟。”
“兄弟。”俩人同时出拳。
良言一句三冬暖,牛天赐的话燃起了五个人心中的火焰。此时的他们已经不再是无所谓的样子,一个两个热切的看着天赐。天赐知道。这哥五个都是纯粹的军人,他们不会轻易相信别人,可是一旦信任了某个人,就会全心全意的对待那个人,服从那个人。但前提是你答应的事必须做到。牛天赐答应他们的事情,在别人看来是绝对做不到的。但是牛天赐可以,而且必须做到。
“兄弟们,我的兵呢?这个哨所不会就你们五个吧?”
“队正,谁说就我们五个,算上您还有那个大个子,还有小月这不有八个人吗?”赵子龙说。
“哦,这是我的兄弟名叫王猛,今后大家可以叫他猛子。子龙,我是问,除了我们几个,其他人呢?”
黄生汉接口说到:“队正,司马将军兵力不足,从远东各处抽调兵力守卫梅琳楚河,咱们这有镇北军驻守,所以就把所有的兵都调走了。”
“等一下,你们不是镇北军吗?”
马启孟说:“队正,我们本来也不是镇北军呀。八木墩哨所自建立开始一直隶属于远东督护府麾下,归司马炎将军统领啊。队正,难道你是镇北军的人啊。”
哈哈哈哈,牛天赐禁不住仰天大笑。好你个秦舞阳好你个雷阔海,人家凌无忧和叶远征好歹还让自己留在北方军团的序列里,可是这俩货居然一脚把牛天赐从北方军团给踹倒了远东督护府的麾下,这怎能不让牛天赐大笑。牛天赐心中暗说:行,你俩玩意儿给我等着。我的亲军营里有你俩一号了。
在黄生汉的引领下,众人来到哨所后面的山坡跟前。天赐抬眼一看,只见满山的墓碑一座挨着一座。大略看了一下,不下五千座之多。这里安葬着的,都是从八木墩前哨建立以来在此阵亡的将士,排在第一排的就是队正们的坟墓。
第一排正中央的一块墓碑显然年代很久远了,墓碑上的字迹已经斑驳。只可模糊的看出碑上的字迹是“大燕远东督护府队正徐”,下面的字迹已经看不清了。立碑的年代竟然是大燕大业十年,也就是圣祖仁皇帝龙兴云在位的时的年号。也就是在那一年,狼城飞将凌统率领三千铁骑东出乌拉坎,千里奔袭一战平定戎部叛乱。想必这位徐队正就是在那时阵亡的,而且也应该是第一位在八木墩阵亡的队正。
大略数了数,从徐队正开始共有一百四十余位队正在八木墩以身殉国,而换来的却是八木墩前哨从未被敌人攻陷过。天赐领着众人点燃香烛,将一坛坛的杏花春打开倒入碗中,摆在每座墓碑之前。天赐手端酒碗站在墓前大声说到。
“各位前辈,我牛天赐接任八木墩队正之职,定将继承先辈们的志向,保家卫国,血洒疆场。只要有我三寸气在,金龙战旗将永远在这里飘扬。各位前辈英魂犹在,请助我等功成。猛子,升旗。”
鲜艳的金龙战旗冉冉升起,山峰呼啸,松涛如吼。金龙战旗呼啦啦迎风飘摆,天赐等人右拳击胸唱起了大燕战歌。嘹亮的歌声随风传到身后的乌拉坎防线内,正在巡视防线的镇北军大统领叶远征被歌声吸引住了。他用千里眼对准歌声传来的方向仔细观看,只见八位军士正站在八木墩阵亡将士墓前引吭高歌,在他们的头上,鲜艳的金龙旗迎风飘摆。
按大燕军制,主将在战旗升。八木墩队正之位一直空缺,所以一直没有升起金龙战旗。叶远征点点头说:“远东督护府的兵不错,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不怕死的队正来八木墩。舞阳,多照顾照顾他们。”
“卑职遵命。”
“嗯。对了,那个牛天赐你是怎么安排的?本将怎么没看见他?难道他架子够大,连本将都不见吗?”
秦旅率咽了口唾沫说:“大统领已经见到他了,就在您的千里眼中。”
叶远征回头看了一眼秦旅率,猛然想起了什么,再次用千里眼望向八木墩,良久之后叶远征才说:“秦舞阳,这是你安排的?”
“回禀统领,卑职这里实在没有合适的职位,所以----”
“所以就派他去八木墩是吧?”
“是。”
“秦舞阳,你是个混蛋!知道为啥说你是混蛋不?”
“卑职不知。”
“有这个牛天赐在,我镇北军军资无须担心。你就算不待见他,把他留在军团序列里有何不可?你倒好,一下子把他给整到远东督护府的麾下去了,今后我们需用军资还得承远东督护府的人情。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吗?本将不管,今后缺啥少啥你去找牛天赐,胆敢误我军机军法伺候。听明白没?”
“卑职明白。大统领要不然我把他换回来吧。”
“晚啦,没看战旗都升起来了吗。值此之际士可鼓不可泄,八木墩那几个也不容易,给他们留点希望吧,唉。”
叶远征转身离去,等他走远了之后,秦舞阳一声怒吼。
“雷阔海,你给我过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