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子瞧着范少博一会皱眉,一会低笑,顿时疑惑道:“少博是在想什么事情吗?”
范少博闻言抬头瞧了眼面前的南子,这一下立刻看见了南子那丰润嘴唇边的美人痣,一声低呼,范少博早已不受控制的亲吻了上去,然后一个翻身再次把南子压在了身下。
看着身下妖娆狐媚的南子,范少博一阵气馁,这种天生的尤物真是时刻见了都只想着拉她欢好。
一念而过,范少博终于放弃了抵抗,于是立刻脱掉了南子身上的所有外袍,只留下那件养眼的薄纱内衣,很快这间卧室又变得热闹非凡起来。
等到用早膳时,南子就好像一只快乐的小鸟,紧紧依偎着范少博,脸上都是满足幸福的神色。
范少博看着一阵疑惑,于是问道:“宝贝南子为何如此开心?是碰见什么好事了?”
南子妩媚的白了眼范少博,然后才回道:“南子所碰见的男人里,没有一人像少博一般强壮的,和南子昨晚欢好了无数次,今早起来少博竟然还有兴致,真是不知道你的身子是什么做的?”
范少博微微一笑,想着老子刚才要不是有计然的心法护体,这体力哪里够你南子如此折腾,转念又想着计然的心法出于老子,这个道教第一人创造的心法,难道还有采阴补阳的功效不成?
不过很快他就放弃了这种想法,否则等哪日要是问起计然来,必然会被这老小子嘲笑一辈子不可。
用过早膳后,奴娇突然来报,说是宫门外有一个叫宰我的人要找范少博。
范少博闻言一怔,心中立刻笑了起来,本来还在疑惑宰我要怎么躲过南子的寝宫护卫来找自己,不想他竟然是直接在门口报上姓名。
奴娇一直引着宰我进到大堂之内,才缓缓退了下去,南子则陪坐在范少博身侧,全当了自己就是范少博的夫人一般。
宰我坐定后完全目不斜视,对于艳名远播的南子似乎根本没有一丝兴趣,品了口香茗后才悠然说道:“姬别离在帝丘的探子可不少,而且人人都使用短剑,剑术也都不差。”
范少博一怔,问道:“都使用短剑?”
宰我道:“正是如此,想来她们都是刺客出身,短剑最适合隐藏,所以人人使用的武器都是这短剑。”
南子此刻插话道:“之前妾身见周圣子身边的那四名侍女,都是腰配长剑,可不像你们说的什么短剑。”
范少博道:“看来帝丘的这些刺客探子都是姬别离师门的人。”
宰我思索片刻,道:“之前听范兄说这姬别离不过是因为师门感恩于周圣子,所以才整个师门替周圣子效力,这样想来他们不一定就是一伙人。”
范少博点了点头,然后又瞧了眼南子,问道:“姬别离和周圣子的关系,南子可知道一二?”
南子摇头道:“周圣子的人我也只亲眼见过那四名侍女,其他人就再未见过一个。”
宰我顿时有些为难的说道:“这下可就有些麻烦了,范兄要弄清姬别离和周圣子的关系,恐怕只能问她本人了,昨晚我抓一人来逼问,她却一个字都没说出。”
范少博瞧着宰我眼神中流露出的残忍和冷酷,顿时心中一惊,看来昨晚宰我抓住姬别离的同门后,用了很多残酷的刑罚,却依然没有撬开对方的嘴。
而宰我的冷酷无情,范少博早有体会,所以也可以猜到他昨晚用的刑罚必然极其残酷,这样都无法让对方开口,那么就证明姬别离的门派必然是个十分严谨森严的存在。
宰我见范少博皱眉深思,却摇头笑道:“这些事情现在也没法解决,不如先放在一边好了,刚才我过来时,倒是顺便摸去了公子朝那里,范兄果然吓得他不轻,此刻那公子朝躲在自己的别院内半步都不敢迈出,只是和一个叫褚师圃的人在居所内闲话。”
范少博一怔,道:“褚师圃是什么人?”
这句才问出,南子却惊呼一声,道:“褚师圃乃之前和公子朝一起谋反之人,妾身只听闻他后来和公子朝一起逃去了晋国,不想现在竟然躲在公子朝的居所内。”
范少博现在只感觉头大如斗,帝丘的形势本来就够复杂了,怎么又冒出了这么一个人来?
还未等范少博头疼完,南子再次惊道:“公子朝难道又想谋反不成?之前他曾跟妾身提起,再熬几年便可以掌握卫国的实权,当时妾身只是笑话他,他还跟妾身发誓赌咒,说……”
说到这里时,南子停顿了下来,然后惊慌的瞧了眼范少博。
范少博则马上明白了南子要说的话,那自然是公子朝之前在南子这里卖弄,估计就是说等过几年,必然迎娶南子之类的蜜语。
范少博见南子一脸的慌张,马上在桌几下轻轻握住了她的玉手,这才使得南子安心了下来,然后还给了范少博一个甜笑。
范少博这才问道:“公子朝乃宋国贵族,卫国即便闹翻了天,也轮不到他来做卫公,他为何说的如此有把握?”
南子摇了摇头,道:“具体的妾身也不明白,不过公子朝既然敢如此夸下海口,必然是有所准备,我们还是要防备些才是。”
宰我此刻突然站起一礼,然后道:“下午我还要再去抓几个姬别离的探子拷问,这里先先行告辞了。”
范少博虽然不太想宰我总是如此残忍好杀,但是知道劝也是白劝,于是只能默默的送了他出门。
宰我走后,范少博一直在脑中思索着卫国的局势,边上的南子也很是乖巧,只是和奴娇小心的伺候着,也不打扰他。
到了下午时分,范少博正准备去蘧瑗那里打个转,却在这时被弥子瑕派来的下人拦住了去路,只说晚上有宴会请范少博前去参加。
南子在听闻是弥子瑕的宴会后,顿时露出了不悦的神色,然后只是吩咐了范少博早些回来,切不可在弥子瑕处留夜,这才让他随着弥子瑕的下人一起离开了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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