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举荐信,咱们这里谁能比老弟你名气大,你绝对有这个资格,据那位韩店主说,每次考核的内容都不一样,这也打消了有人想提前根据考核内容做针对性练习的取巧念头。但不用想也知道那考核一定是极其困难了,据说各大派每次选拔考核都有数万名青少年报名参加,而能通过考核被收入门内的却只有寥寥几十人。”
众人畅快的聊着,不知不觉间就到了正午时分,赵冷霰还没听够,他的生日宴就开始了。席间自然是少不了让他在众人面前展示些才艺,他只是应大家的要求简单的写了几个字,回答了几个问题,便博得了满堂喝彩。
至于其他的本领,赵冷霰并没有展示出来,这是他父亲嘱咐过的,父亲不想让他小小年纪就名气太盛,这会影响到他以后正常生活的。
赵冷霰的外公田员外手捻胡须,看着在台上大放异彩的外孙,满脸的笑容,外孙表演完刚回到席间,他便轻咳几下将人们的喝彩压了下来,“咳咳!诸位请静一静,老夫有话要讲。”
顿时席间安静了下来,一个个都望向了田员外。
“在座的各位,不是我的老朋友就是我的一些晚辈,今日我借着外孙生日的机会将大家聚在一起,正好向你们宣布个事情。”说着田员外手一挥,便有管家将几卷白色手札拿与各席间众人互相传阅,众人看后皆是一脸惊异,甚至还有人在看完后小声议论起来,只有赵清霜在看了之后微微一笑,似乎那手札里写的东西在他意料之中。
“老夫如今年事已高,生意上的事我决定还是放下,人这一生劳苦不就为了能在老了之后看着自己的子孙成长,在家享受天伦之乐么,大家说是不是这个道理?”见众人传阅完毕,田员外开口道。
“是啊。”
“说的有道理。”
下面席间附和声一片,田员外年轻时候也算是走南闯北,才打下了如今的基业,现在女婿这么有名气,外孙又这么有天赋,可谓是功德圆满,此生无憾,不知道羡煞多少人。
“关于我在州府省城里留下的店铺,如何分配,交予谁打理,我千古之后留下的东西传给谁,我都在这手札上面写得清清楚楚,今日拿给诸位看,就是想问问你们有没有什么意见,同时也希望你们给我做个见证。”田员外乐呵呵的看着众人,最后目光落在了赵清霜脸上,心中想到:“不愧是自己多年之前就看中的女婿,当真没让我失望。”
对于信札里的内容,赵冷霰也是瞅了一眼,除了最后写着在外公去世后将他的一些收藏和这颖凉镇的庄园留给自己之外,县里、乡里的田地,州城、省城的店铺都是分给了外公的一些亲戚、手下、还有早些年跟着外公一起打拼的朋友们,整个信札的内容中都没有出现他父亲和母亲的名字。
说自己对外公将家产分与他人心里没一点的感觉,那绝对是假的,面对这么大一份家业,世上能有几人不动心,赵冷霰也不能免俗,外公将之分与众人,他心里多少还是觉得有些可惜的。
前世的赵冷霰不是很有钱,一样能够把钱财看的很淡,更何况这一世他父亲可是随便拿出幅字画就能去外面换上一家甚至数家店铺的,所以他对外公留给自己多少家产并不是太在意,只是担心外公一世心血打拼下来的产业不能得到善待,为此觉得可惜,真要说起来,外公的偌大家业在他眼里远没有外公收藏的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有吸引力。
若要说谁对外公这份偌大家业一点也不在意,赵冷霰觉得就只有自己的父亲了,他知道父亲志不在此,外公的产业对父亲的吸引力完全是零,外公早年其实也有意将产业交予父亲打点,却被父亲推掉了,这么多年父亲也没接手外公的一点产业。
“您老这是说哪里的话,想让我们做见证,直接吩咐就行了。”
“就是就是,田老有什么吩咐我们听着就是,对您的安排我们哪会有意见呢。”
在座的客人几乎每人都或多或少的分到了田员外的一部分产业,哪会有人意见与田员外相左。
赵冷霰的生日宴经历了这么一个小插曲后,客人们继续推杯换盏,把酒言欢,赵冷霰虽然心里想着外公屋里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但作为宴会的主角,他却是要在这里待到宴会结束才行。
等到宴会结束,田员外并没有直接带赵冷霰去玩,而是将他和他的父母亲一起叫到了自己的房间里,一家人围着茶桌坐下后,田员外对着赵清霜道:“清霜,你看今日我那信札上对于产业的分配怎么样?”
“岳父大人看人的眼光清霜实在佩服至极,安排的及其恰当,可谓是物尽其用,人尽其才,想必其他人也是这么认为吧的,就是觉得您留个霰儿的东西太多了,那么多的金玉钱财,他拿了也没什么用。”赵清霜回答道。
“我也是早知道你志不在此,若是我非要把我的那点东西交给你打理反倒会搅乱你的生活,常言道:钱财乃身外之物,传贤不传亲,能让它的价值最大化,也不失为一种最好的选择,给乖外孙那些东西我可是有自己的打算,你可不能代他说不要。
你说我慧眼识人这点倒是中听,不然我也不会选你做我的女婿,说实话你要是有心做生意,想必在这大晟国之中早就没几家别的商号了,哈哈…….”田员外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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