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事,南鳞醒来,扫了扫四周,眼中闪过一丝讶异,此刻四周只剩下四个人,马脸男子和另外一个高个子男子此刻已经不见了,见南鳞醒来,那名青年人也来到他身边,似乎知道他所想,‘’他们一大早就已经离开了‘’,南鳞有些疑惑地点了头,这时那名女子和那名呼背熊腰的大汉也走了过来,青年对着南鳞笑道,‘’这是我妹妹叫韩节,这是我的队员叫蛮熊,我叫韩青,小兄的这是要往哪里去,南鳞用手指了指北方,青年人脸色微凝,似乎想起了什么事,脸色有些难看,好意对他提醒道,‘’东边最近沙匪猖獗,小兄弟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路上的村落,都被人残忍的屠灭,我们正是为了消灭那些没有人性的沙匪,而追踪到东边的镇魂岭,本来以我们两队资深猎人的实力,只有牵制住沙匪的头目,就是他们人数上占优势,我们也不应该这么狼狈的,可是谁呈想,沙匪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带着黑斗篷的厉害人物,我们毫无招架之力,要不是同伴们拼死,那些人似乎有什么事,被拖住了,不然我们说不得已经交代在哪里了。而且最近我总感觉这事来得蹊跷,我们得返回黑石镇,将这里的事告知会长‘’,青年人一开始提起那些村落脸上露出愤怒的表情,随后尽数化为悲伤,说到最后声音也变得低沉了起来。‘’谢谢你们的提醒,我会小心的‘’,南鳞对着青年人微笑道,见南鳞没有丝毫放弃的打算,青年人也不再多言,道了声保重,就此告辞了。望着三人远去的背影,南鳞也觉得这件事不同寻常,自己还得多加小心,静观其变。
南鳞也开始启程了,这里离镇魂岭还有两天的路程,骑上马,沿着小路前进,没过多久,就停了下来,丛林的两旁蹿出两个人影,定睛一看却是早上已经消失了的马脸男子两人,南鳞脸上露出冷笑,没有丝毫意外,就知道这些家伙不会这样善罢甘休,马脸男子挡在南鳞面前,望着高坐在马背上的南鳞寒声道,‘’昨天晚上算你走运,有韩青那小子帮着你,现在把马和身上的东西交出来吧?‘’有本事就来拿啊、、?''南鳞有些调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本来打算心情好,留你一命,现在看来是不行了。‘’脸上露出一丝残忍,马脸男子话刚一落地,南鳞猛然坐直身子,马上一借力,腾地一下,人已经到了半空中,只听锵地一声,背后闪烁着寒光的刚刀出鞘,在半空中一个转身,蓄力,腰部猛地一沉,对着马脸男子当头砍去,着实没想到南鳞会先出其不意的出手,不愧是久经杀场的资深猎人,男子仓促反应了过来,一个铁棍挡在头前,南鳞望着男子的举动脸上露出讥笑,手腕一抖,刀势俱沉,马脸男子望着南鳞脸上的讥笑,心中浮现出一丝不好的预感,但见刀势向自己辟来,眼中终于露出一丝惊慌,一声尖利的叫声从喉咙中挤出,体内的元力疯狂的灌注在手中的铁棍上,但终将是于事无补,‘’只听嗤‘’的一声,手中的铁棍如豆腐一般被切开,钢刀在男子绝望的双眼中劈开了他的头颅,失去生机的身体缓缓倒下,鲜血如喷泉一般向外汹涌而出,说来漫长,其上这一切都发生在刹那间,另一个男子刚反应过来到南鳞近前,就看见同伴的尸体,喷溅的鲜血碎肉打在脸上,饶是男子也算见过大场面,也被此刻浑身是血,提着一把滴血刚刀的南鳞,这血腥场面给震住了。此刻的南鳞就像一个沐浴着鲜血地杀神,冷漠,而又残忍。生死之间,这一愣神的功夫就已经足够分出胜负了,一把刚刀,穿过他的身体,南鳞冷漠地望着他,他呼吸急促,瞪大了眼睛,满是不可置信,地望着那柄插入身体的钢刀,嘴角流着鲜血,带血的双手颤抖着拼命地想要将它拔出了,可是他的力量是那么地小,到最后头一歪。南鳞冷漠的将滴血的刀拔了出来,归于鞘中。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过后,南鳞换了身衣服,又开始重新上路了。两天的时间就在赶路中一晃而过。
南鳞端坐在马上,遥望远方,视线的尽头,一座缭绕着黑气的山岭出现在南鳞面前,那便是传说中的镇魂岭了,镇魂岭何时形成,已经无法考证,反正已经很久远了。至于名字的由来嘛,一个悠久的传说流传至今,在遥远的时空里,曾经有一群天外来客降临,他们嗜血成性,造下滔天杀戮,被人族大能力者斩于此处,谁呈想,那些天外来客葚是特殊,也或许是身怀异术的缘故,死后竟阴魂不灭,人族大能,以逆天手段,以万物为笔,以天地为符,划出一道符,将阴魂永镇,用时间来消磨。而那位人族大能,也因为身受重伤,炼符心竭而亡。
南鳞摇了摇头,对于这等传说也不怎么相信,这里已经算是镇魂岭的地界了,坐下的枣红色大马,在原大打转,说什么也不肯再往前走分毫,好像前面有什么令它害怕的东西,南鳞见强求不来,遂只能下马,拍了拍它的马屁股,示意它可以离开这里了,马儿仰天一阵长啸,头也不回地奔跑着离开了,南鳞迈着有些单调地步子前行着,脚下是一望无际的黑红色黏土,就像是被墨和血混杂在一起泡过了一样,走在上面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呜呜‘’,阴风阵阵,天地间凭空刮起了一阵黑色的夹杂着诡异味道的冷风,拂过南鳞的发梢之际,轻柔的拍打在他的身上,仿佛要顺着全身的毛孔涌入他的心底,南鳞心中不由的冒气一股森冷的凉气,面色一惊,好诡异的风。‘’******,那群吃饱了没事干,灭绝人性的沙匪,没事跑到这种诡异的地方来干嘛?‘’南鳞一边走着,一边在心中咒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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