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景王家前几年失踪的那个郡主回来了,啧啧,长得那个叫水灵,花家大小姐的邑都第一美女宝座恐怕坐不住了。”
“听说她才回邑都,就有人翻墙,只为一睹芳容……”
“什么一睹芳容!切!据说有登徒子夜闯那个小郡主的闺房呢!幸好府里侍卫赶到,没让那小人占到便宜。不过听说那登徒子把小郡主的贴身亵衣给偷出来了。”
……
但后来的内容就变得越来越离谱,几乎演变成了:
“什么登徒子。听说郡主的贴身侍卫和那人大战三百回合,自己受伤,却也刺伤了那人的肩膀,第二天就有人发现那个冷冰冰的,杀人不眨眼的容小将军肩上也受伤了。哪里有那么凑巧的事儿,我看哪,分明那个夜闯闺房的就是那容小将军。还记得去年年末的传闻不?要我说啊,那段时间容小将军忽然不上妓院了,估计就是先头见到了小郡主的美貌……”
“也许是小郡主早就和那容小将军早有私情……”
“胡说,那么杀人不眨眼的冰山,人家小郡主怎么会看上!听说她那贴身侍卫长得也是一表人才,原是隐士高人的弟子,为了追求小郡主才甘心做个侍卫的。按那容小将军的古怪性格,定是追求不成,恼羞成怒,于是夜闯闺房才……”
一板一眼,就连我这个当事人也要差点以为外头流传的是真的了。说气恼也罢,说郁闷也罢,只是我是真不明白,那容越钩到底和我有啥不共戴天之仇,怎么每回见面非得这么对我?难道真有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但人家那是欢喜冤家,好不好?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随着那些关于容越钩,贴身侍卫雷隍和我的流言一起燃烧掉的,是属于我那个叫名节的东西。估计我和邑都犯冲,才来十来天,名声说不上坏,名节这东西已经所剩不多了。
对于我的流言在和冰山容越钩挂上钩后,就以核聚变的能量辐射在邑都升温,我难免就好奇那个去年年底冰山到底搞了什么传闻出来,成为‘新闻宠儿’?
通过这几天的八卦共享,雷隍对我的本性已经认识了一二,我也就不再装什么柔弱淑女,笑眯眯地将打探容越钩上次绯闻前因后果的艰巨任务交给了他。
不负我所托,雷隍舀出山贼准备作案前踩盘子的功力和技术,不到三天,就将整个事情弄清楚了大概,甚至连容越钩那个定远将军府的秘闻都打探了点出来。<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