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月挽看着容越钩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随即脸上又恢复了一贯的浅笑:“弦儿莫理他疯言疯语的。一起回去吧。”
我的心却悬了又悬,天月挽的洞察力太敏锐了些,让我直觉地感到危险,明智的做法应该是和他保持距离,可是,能保持得了吗?我看着身边的天月挽,固执地不容拒绝地将我的手拽在手里的天月挽。
回到临时住的地方,在我的死甩活甩拼命甩手的情况下,天月挽在我耳边轻语道:“弦儿是不是担心你姐姐?所以还不欲大家知道我们的关系?如此就遂了你的愿。”
在我还在大幅度甩手时,他忽然放开手,于是一个不稳,我又几乎摔倒。我咬牙切齿地瞪着眼前的还在笑的家伙:“天月师兄,我们的关系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
“弦儿想通了?其实也是,我们男未婚女未嫁,彼此爱慕……”
我猛地冲过去,一把捂住天月挽的嘴巴,看着刚从院子里走出来,一脸疑惑地看着我们的容戟,松开手,尴尬地笑道:“容戟哥哥早啊!天月师兄刚才干呕了一阵,有些恶心,我猜可能是空腹饿着了,不知道早饭好了没有?”
不理会天月挽的警告的眼色,我半眯着眼,故作疑惑地道:“天月师兄的身体不好吗?我以前只见过有了身子的妇人,早晨起来的时候会恶心干呕。真是怪了!容戟哥哥,随行的人当中有懂医的吗?要不给天月师兄看看吧,定是在邑都那段时间太过‘操劳’,身子虚了。”
容戟可能不明白我的意思,但狡猾如天月挽,一定明白我是暗讽他在邑都的时候,在青楼太过‘操劳’。果然,天月挽的脸色一阵白,容戟却是点头应承,外加很配合地问着:“师兄你身子不适?怎么不早说呢?不过,你身体不是一向很好的,几年都没生过什么病……”
“你听弦儿胡说,她和我闹着玩呢!”天月挽带着宠溺的眼神,‘轻轻’地拍着我的脑袋,“你也知道这小家伙有点调皮,你当初不也被她骗了些许银钱。”
“胡说!我当初和容戟哥哥说的都是实话!”我一边摸着自己被拍疼的脑袋,一边抗议着。随后一手抓住天月挽腰间的衣服,当然开了春,衣衫有些薄了,尤其有些人要风度不要温度,穿得还格外薄,而我那一抓,抓得有点大,对着手底隔着布料的软软的那块腰肉,我狠命死命地抓,脸上却笑道,“天月师兄,不许你乱说,在容戟哥哥面前坏我名誉。
天月挽脸色不变,接受到我眼里浓浓的警告,不着痕迹地舀开我在他腰间蹂躏的手,顺带握在他手里,柔声道:“好了,依你,都依你!不过记住,以后那里可是我一个人的了。”
在我唇上反复流连的视线和一头雾水地容戟,我心里恼恨,却很没志气地留下一句:“想的美!”就脚底开溜了。因为院子里已经陆续有人,还有人开门张望了几下。我,可不想再次称为绯闻女主角。<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