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周末都不在家,欠的昨天两章下星期补。对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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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坐?唐玄臧那样是做不到了,但让我坐上一上午还不是问题。刚开始定不了心的时候,师傅就会在边上焚上一柱香,在边上弹琴,助我静下心来。点茶?从点的满桌都是茶水到一滴不漏,杯杯水面持平,从四盏茶盅到八盏,到十六盏,到三十二盏,最后增加到一百零八盏双手点茶。
我问师傅,怎么学点茶却不教我完整的茶道,师傅妙目一扫:“那是让你学会掌控手臂力度,移动速度,计算茶水量和眼光判断水面高度等等,又不是让你泡茶给别人喝!”
我呵呵傻笑:“不是想着偶尔能去山下茶馆兼职,赚点零用嘛!”
日子在修练中过的飞快,雷隍呆在天水宗,掌门齐锒自然不可能真亲自教导他些什么,被师傅拉过来做我的陪练,其实也就是我在做任何事情的时候,他会时不时出其不意地偷袭我。有时雷隍会消失两三天,回来的时候,师傅必定是满心欢喜,可以一整天在那张清冷的脸上挂着浅笑。我不得不戏称他是爱的信使。
这样惬意的日子直到两个多月后,满身风尘,疲惫不堪,比往日瘦了一圈的容戟站在我面前。
师傅不动声色地拉着雷隍离开,将我和他单独留在雪念湖另一侧的一个亭子里。容戟咬了咬唇,终于还是闷闷地道:“弦儿,你……你能不能去看看我大哥!”
有点莫名其妙,我疑惑地看着他:“容戟哥哥有什么事?我看看,要是能帮到的再说。”
容戟却以为我是推托,直直地看进我眼里:“弦儿,我知道大哥当时做得很过分。可是,请你看在他如今双目失明的份上,却帮帮他,解开那个心结吧!当日事后,容戟说的永远有效,如果弦儿担心坏了名节,又不愿嫁给大哥,容戟愿在此立誓,愿意娶弦儿,而且终身只娶弦儿一人!”
“噗!”我刚端到手里,喝了一口的茶全数喷了出去,固然为容戟那不着边际的提议惊到,但更惊的却是他说……容越钩,那座冰山双目失明了?我不敢置信地打量着容戟,可他的眉宇间已经没有初见时的那份清朗,只堆满哀伤,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