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总是有些不准时,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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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捂着被自己咬伤的唇,真是脑壳坏掉,自虐啊!看来以后要改改一紧张就咬嘴唇的毛病,免得好好两瓣不薄不厚的红唇,被咬多了向香肠方向发展。我用洁净的帕子不停地按伤口处,心思去有些飘远。
我和我的人?我不是一个人来的吗?
一直表现地象耐心追求我的天月挽没有出现,来的是不曾谋过面的天月琉殇,还是半夜摸进来的。
雷隍姓雷,曾经很有名的一个姓,天月琉殇绝对不会无缘无故提这个,毕竟天下同姓的多不胜多。
我这屋子的动静不算太小,怎么住在不远处的雷隍和容戟都没有半点过来英雄救美的意思呢?难道是那支短笛……,地煞箜篌天罗琴,摄魄琵琶引魂笛,那该死的笛子不会就是引魂笛吧?
陈袭云是真的投靠天月世家,还是夜枭的一枚棋子?虽然当初又是禁闭又是追杀令,但我总觉得她从魔云山逃出去太方便了点……
问题太多,路上景王给了我一个疑问,一头扎到这个天月琉殇的别庄来,不想,现在更是多了n个问题。我甩甩头,既然太多了,想不清楚,那干脆不想了!我懒得再脱掉衣服,直接倒在床上,睡觉!
当我发现阳光已经照到屋子一角的时候,才发觉因为昨夜的闹腾,居然比往常起晚了半个时辰,而且在别人地盘,也就放弃了如常的早锻炼。打完水,梳洗过后,还不见容越钩他们屋子里有动静,不禁郁闷,几人中除了雷隍稍微有些赖床的小毛病之外,无论是容越钩还是容戟,都不是贪睡之人。他们不会是早出门或去见主人之类的吧?但一想,以容越钩的现状,应该不会随便摸瞎出游。
吃完早饭还不见人影,我一个人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昨晚又被警告不可以乱走,实在无聊,便去敲雷隍的门。
出来开门的雷隍显然刚睡醒的样子,见到我是,十分不爽地瞪了我一眼:“姑奶奶,自己不想睡觉也不用让我也睡不成吧!”说着还抬眼看看天,见到已经挂着有点高度的太阳,张着嘴愣在那里。
隔壁屋子开门出来的容戟脸色就十分不好了,一脸阴暗,渀佛别人欠了他一千两银子一般。当看到我的时候,竟急走两步,走近我身边,伸出手却又放下,随后将我上下检视了两遍,吁了口气:“昨晚听到笛声了?弦儿,一切都还好吗?他……他有没有对你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