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弦儿!”景王深深地看着我,“这次的事情,就是因为你对我来说,是最牵挂的人之一,天月家才会提出把你扯进来。对不起,父王说要保护你,却……但有些事情是必须要坚持下去的。父王也说过,这次事后,会将能告诉你的都告诉你,至于你选择离开,还是和我站在一起,看你自己了,父王也决不勉强。”
“我?我不过是一个失散多年的女儿。难道府里的两个哥哥,一个姐姐都不够让父王牵挂?只有我这个你不爱的女人生的庶出女儿,让你牵挂?牵挂到给别人做人质?”虽然没有怒气,但话中已经透着一份薄凉,再不若以前亲近。
“我们这次对付的是左相在江湖中的暗势力!”意料外竟是容越钩开口。
“还是觉得他们的价值比我大,他们还是左相的外甥,外甥女呢!弄得不好,还可以当人质挟持。”我不顾景王尴尬地脸色,直接说出我所想的。换来丁路狠瞪了我一下,渀佛责怪我不懂事。
天月挽看了我一眼,又避开我的视线:“一来,前一段时间,你和越钩的传闻闹得轰轰烈烈,更能让那些人相信;二来,如果是他们几个,怕左相不会行动,毕竟那个逃亡来的南国主祭祀已经失去了在南国的地位,他对左相来说是不是有其它更大的价值,我们不清楚,有你在,景王妃一定会支持他们的人行动;三来,景王殿下现在在这里,那么你知道,他也有对付左相之心,他出一部分人手和我一起去平了翼楼,就是左相的其中一股江湖势力,但主要的是去救越钩一行人,如果是他们几个……”
“我担心景王会不顾他们的生死,趁机也灭了容家兄弟。所以,必须找个景王在乎的人,保证他会尽力去救人。”天月琉殇在天月挽有些吞吐,不好解释的时候,接口道。面对我的瞪眼,也毫无愧疚,甚至还丢了个媚眼过来。nnd,这年头陷害人都理直气壮。我……除了想把他爆打一顿外,居然好想拜他为师,这才是真正的魔‘男’。
“那他呢,什么角色?”我指指雷隍,“他是我的贴身侍卫,又叫容戟为小表哥,可貌似还说我父王交代他要好好保护我……”
“那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在肃王,就是你三皇叔还是太子的时候,他们雷家就是太子的忠实拥护者,他老爸和肃王更是结拜兄弟。所以,太子玩完了,雷家当然也一同完蛋。”无视雷隍警告的眼神,天月琉殇继续兴高采烈地抖着往日的八卦,“那容启,嘿嘿,利用了他夫人,就是雷家大小姐,雷隍的姑姑,刃不见血取得了雷老将军手里的兵符,成了镇国将军,致使雷家遇难的时候,连一拼之力也没有。只有雷隍因为拜了个流浪师傅,听到风声不对的时候,躲到了他老爹曾经救过的一个山贼那里,顶了那山贼儿子的身份。至于里面还有什么神神道道,没办法,你父王很厉害,我查不出半点重要的信息。”
天月琉殇的语气象是调笑,八卦,可我猛抬眼时,还是没有错过他在说查不到重要信息的时候,眼里一闪而过的狠戾。
“抖别人家的八卦很有趣吗?要不要我把你天月家的也舀出来晒一晒?你们难道还是忠臣良民不是?当时打压我们雷家的时候,天月世家难道没份吗?”雷隍依旧一脸痞相,只是多了从未有过的森冷,“那些过去的事我都不管,也没这么大的力量去管。我只是想取回我爷爷当时丢失的一件东西而已,才答应景王来保护弦儿的。景王只是看准了容家兄弟不会为难我,因为我是将军夫人仅有的亲人。你们放心我是因为我总还多少念着点血缘,毕竟姑姑当时也尽力将雷家旁枝保留了些血脉。只是可叹如今世人皆以为那镇国将军还是个英雄人物。”
容戟不缀,但羞愧低头;容越钩一脸嘲讽,就差没说出身有同感。<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