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他们出来已经日落西山之时,两方的人马都看不出悲喜,想来只是大致商定了一些方向。毕竟论到具体条件,还要看此时手中攥着盘蛇令的天月琉殇。
景王邀请襄喜他们一起用晚膳,席间倒也见宾主俱欢,不时提到以后相互合作之类的字眼,不难知道,就景王这方,已经和南国达成某些协议。
前面青楼已经开始开门做生意,本欲让人安排几个花娘,襄喜他们因急欲提走被俘的那个枯木护法,审问一些事情,而婉转地推辞了。景王倒也了解,对襄喜他们来讲,毕竟不是在自己地盘上,能早些了解的事还是早些办完的好,免得夜长梦多。
因为审问那个护法,襄喜等会在景王的另一处秘密之地逗留一到两天,据说不远,我便哀求着栖桁留下陪我。听着前面隐隐传来的淫声艳语,我很是好奇地问桁:“阿九,以前有没有上青楼寻欢?”
他的脸居然就这样红了,我心里翻翻白眼,都快三十的人了,这问题有那么羞人吗?他假装咳了两声,视线投向远处:“刚成年那会儿是去过的,还是师兄带我去的。只是讨厌里面的各种噪杂的声音和各种脂粉等混合在一处,那种呛人的味道,便不再去了。但行走在外的时候,偶尔也会去游湖的画舫听听曲子,附庸些风雅,应该算不上你以为的寻欢。”
“那阿九,你的吻技怎么会那么高超?不要告诉我无师自通哦。”我笑眯眯地轻咬了一下他的下巴。
“弦,你不是在吃醋吧?”身前的人似乎回味过来什么,低头好笑地看着我,“这个我还真不好说,喜欢那样碰触你就做了。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吻技怎么样。事实上,一直以为吻是相濡以沫的一种表现,所以我即使……也很少吻人。你知道我的情况的,一方面师傅师兄他们希望我知‘人事’,好为栖家延续血脉,可另一方面,他们又担心我动了真感情,引来毒发。在遇到你以前,我的心绪一向淡泊……只有你这个小妖精啊,那么小不丁点,老爱往我身上蹭,一逮着机会就挂在我身上,还喜欢东摸西摸,吃我豆腐,不晓得什么时候,一颗心就这么给你蹭走了……这,是不是所谓的命中注定?”
啊?原来拐美男这样也行?我那时候可不是有计划有目标的哦,只是想多揩揩油而已,这便宜捡大了。我的嘴角怎么都收不拢,还欠揍似地道:“那阿九可以不让我挂,不让我蹭啊。”
“不知怎么搞的,就是喜欢,有什么办法,劫数啊!”他靠着墙壁微屈着膝,说话的瞬间,一手揽着我的腰贴进他的身体,一手按着我的臀,往上轻轻一托,我配合着,和以前一样,又平平稳稳地挂在了他身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圈着他的腰。
“听说这个礀势也可以做。等我满了十八岁,我们试试。”
嘭!两人同时摔倒,我……好像正好坐在他身上,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坐的地方也正好是……不知晓的人说不定以为我们正在以某个礀势**做的事。我讨好似地笑得尴尬,不敢有所动作。
他的脸堪比园中开得最艳的那朵花,红了个通透。用手撑起身子,他几乎是在咬牙道:“若是弦儿真的这么急色,不用等三年半后,我今晚就是拼了毒发身亡,也让弦儿满足一下用那个礀势做。”
“不是,不是。我没有那么急色,我可以等。”才说完,心里就开始哀嚎,垮着个脸,我这是答的什么话呀。
“哦?是吗?还是不要等了,万一弦儿以后等得不耐烦,厌倦了,找了别人来试,那我岂不是被抛弃了,可怜之极?”他撇过头,一脸哀怨。
哀怨美男,本就惹人心怜,那人还偏偏是我喜欢的,信任的阿九,于是头脑一热,我很是斩钉截铁地道:“不会,不会!我喜欢阿九,那种亲密的事也只和阿九试。”
他忽然猛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底下,看着我的眼睛,没有了怒,没有了羞也没有了方才显出的怨,只有一脸深情:“弦儿还是第一次说喜欢我呢。今日可是弦儿自己说的,只和我亲密。那我可不可以把它解释成,等弦儿满了十八岁,就答应嫁我?以后你是我一个人的,而我也只属于你。”
等等?话还可以这样等同吗?我刚刚不是想着调戏阿九,怎么变成了我答应嫁给他?才稍微理清点思路,唇就被他的温软覆盖,理智……那个是啥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