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酒醉人,还是人自醉。深厚的内力,高超的武学技巧,此时成了我们把坛中的酒准确无误地倒进小小的酒盅的工具,而无须起身,无须将视线从对方身上稍离片刻。
灵欲合一的境界固然美妙,但此时即使“重性”如越钩,亦不愿用男女间最原始的本能来破坏这一份让人心神俱醉的玄妙境界。没有只字片语,眼波流转间交换着彼此心里的整个世界。
浅尝轻啄,稍碰即离,一呼一吸,分不清是他还是我的气息,一坛酒,醉不了海量的越钩,也醉不了有些酒量且有深厚内功所倚的我,可此时,坛中女儿红尚有小半,越钩和我的脸已染醉色,通亮烛火相映,更是红得美艳,让小屋内的热度不断上升。
不知何时,两人已一同半拥半坐在地,我将脸颊轻偎在他胸膛,滚烫柔腻,是肌肤相贴的触感,腰间一圈微灼,是越钩环绕的健臂,不由轻笑,什么时候,他的衣襟全然敞开着,又什么时候,我上身竟只余这一件红得张扬的肚兜?
这家伙,这家伙……总是这么喜欢**做的事,转过头,唇微启,似远还近地在他胸前轻扫,不时舔出舌尖,细描个圆,便快速撤离。笑眼带醉,仰头咬了一下他的鼻尖:“越钩很喜欢这种欢爱吗?”
“什么?”许是我的声音太低,他出声询问,清朗的嗓音从他喉间低喃而出,多了几分如今夜这女儿红一般的醇。他还以手段,指腹似有若无地轻扫着我背后和腰间的敏感地带。
一手揽住他的脖子,半跪起身,右边嘴角贴着他左边嘴角:“我是觉着越钩在这方面总是索求无度呢。怪不得以前邑都会有那样的传闻。想来那些战绩都是真的。以后,这样的越钩,可是我地了。”
于我之言。并未有何言外之音,毕竟那是在我们有关系,甚至相识之前。可说纯粹是对于他那些什么一夜连御五女这种向来只在小说情节中出现的传闻好奇,顺带惊叹一下,毕竟,是不是可以五女我不知道,但被他索欢整夜还不罢休的经历我还是记得了。一直疑惑为什么我内力比他高,相对体力不比他差,他是主动运动的那个,可结果总是他神采奕奕而我瘫在床上象烂泥,还不时这儿疼那儿酸。
然越钩于感情的认真。执着超乎我想象。闻言,他稍稍将我推离,瞪了我半晌,却又长叹一声,随之俯身在我肩上狠咬一口。闷声问道:“你莫不是以为,我对你只是贪那鱼水之欢?”
尚未完全从方才那种心有灵犀的玄妙境界脱离,他隐忍间的伤痛落寞也传达至我心尖。想起在那样一个黑夜。一身黑衣染血地他,落寞无助得从所谓任务的杀戮中直奔我闺房,诉说着他只是在战后去青楼,用**的激越去遮掩血腥在他心中啃噬的空洞;诉说着自从明了喜欢我的心情,便绝迹青楼,只为渴求我一个怀抱,一个眼神地安慰和安心。一路看中文网首发16k.他从不为过去道歉,但总是认真对现在负责。他说。心里有了我,即使那时我尚未接受他,他便不再去寻欢,不是因为我,而是为他的情。他自己的心负责。
但爱地越多,担忧也变得越多。所以。他本身对那段过去不以为意,但也会有些担忧,我是否会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