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琼想着:还是站着舒服啊,跪坐得自己脚都快麻了,等自己稳定了,一定要搞几把椅子出来。
司马微听了淳于琼的话,指着淳于老爷子,笑骂道:“你这个老不羞,把孙子教得跟你一样,只知道谦虚,怕孙子的才华显现出来了,被别人抢走啊!小气!”
淳于老爷子,放下酒杯道:“你能把我家孙子抢走,教他学问,我求之不得呢,来来来,赶快抢走!”
“这块璞玉,你准备给康成公送去,我们怎么敢打康成公的主意啊!季瑜兄在掉我们的胃口啊,今天我们不能对季瑜兄怎么样,我们就对他小才子孙儿惩罚惩罚,看快季瑜兄心疼不心疼!哈哈哈”庞德公哈哈大笑地道。
“就当如此,哈哈哈。”宋忠附和道。
“淳于小才子,今天离别父母外出求学,可有什么感受要表达啊,快快道来!”司马儁最先对淳于琼发难。
不等淳于琼回答,荀靖抢先道:“各位大家,我今天可是听说了我这外甥的两首离别诗文,请几位大家点评、指点一下他。”
“能写出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样好诗文的小才子的其他作品定然不会差到哪里去,叔慈快快道来。”宋忠在荀靖对面,满脸期待地道。
“第一首据说是我外甥离家时给他娘磕了三个头前写的:
慈母手中线,
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
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
报得三春晖。”荀靖慢慢地背诵出这首《游子吟》。
大厅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几位牛人随着荀靖充满爱意的语调,不自觉的眼中出现泪花,宋忠眼泪更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就是淳于老爷子和淳于坤,因为淳于琼在写这首诗的时候,他们已经上马车,没有看到这首诗,现在第一次听到这首诗,也是忍不住动容。
二十一世纪的求学也是及苦的,淳于琼读大学就离家几千里,一年半载才能回去一次。更何况交通不便的东汉末年,其求学之苦,更是不可言表。在坐的牛人们,无不是道外面花上数年求过学的,现在一下子听到这首《游子吟》,无不感同身受。
半响过后,司马儁最先回复状态,一把端起几案上的酒杯,走到淳于琼面前,道:“好一句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好一个孝顺的小子啊,不,现在不能叫小子了,应该叫小友了。来,我敬你的好诗文,好孝心!干。”说完一口干了。
淳于琼也不客气地一口干了,道:“谢谢元异先生,元异先生过奖了,小子愧不敢当!”不过能让淳于儁能和八岁的淳于琼同辈相交,传出去一定会让淳于琼名满天下,淳于琼内心是十分的高兴地,毕竟这是一个重名气,为名可以不要命的时代。这为自己以后的布局和发展是很有帮助的啊!
司马儁拍了拍淳于琼的脑袋,转身回自己的座位,留下一句:“老夫说你当得起就当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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