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就连不畏瘟疫危险,执意要来临清看望朱慈烺的赵诗瑶都激动起来。趁着这么一个时机,恒信商行的钱庄业务突然火热起来。因为,半价购买都是用的恒信银票,面值百文、一两的不记名银票竟是还出现了规模不小的溢价。惹得赵诗瑶刚刚与朱慈烺你侬我侬没几天便立刻投入到了商业上。
至于几个跟着过来的恒信关联商家也是意外地发了一笔大财。
有个姓王的商户从河南运了十六搜大船的煤,本以为天冷可以进京大发一笔。结果遇上战事。在临清耽搁了。得知要吃熟食,烧开水消毒以后,全城燃料需求大增,顿时就让这王商人大发一笔。
至于那些生产口罩衣帽的。更是纷纷欢喜地接了大单。
随后,吴又可又钻研出了达原饮、三消饮等方剂,示人以疏利分消之法,试图控制疫情。
终于,当填埋场里面迎来第八万根老鼠尾巴后,瘟疫的扩散下降了起来。当时间滑落到十六年三月的时候。临清城已经有十日没有出现新的瘟疫了。尽管,代价是城中死亡人数已经攀升到了两千六百四十九人。
对于这个数字,吴又可与杨文岳都是一副见到奇迹的模样。的确,临清而今可是有军民数十万呢。
也正是觉得这是一个极大的奇迹,杨文岳对朱慈烺一惯的信任又冒了出来:“殿下这莫不是一早就有准备,觉得可以控制住瘟疫,便放出清军,让他们清剿了曲阜孔家吧?”
但朱慈烺却完全没有这个心思:“我何曾畏惧过敌人?杨川盛中权我未曾畏惧、刘泽清侯恂,我未曾看得起。死于清军之手,而不是国法的审判,这于我而言,才是一个遗憾啊。”
朱慈烺坐在马车之中,掀开了帘子,看着马车稳稳停在随军医院之中。
“殿下,到了。”宁威轻声道。
朱慈烺点点头与杨文岳一起走进了随军医院里。
看着朱慈烺信步走进随军医院,杨文岳原先的猜疑悄然溶解:“殿下自身就在临清城内,面对瘟疫,更是亲身不避艰险。况且,连亲卫营之中的将士都有中招的。殿下自己也肯定清楚……谁都无法绝对避免被瘟疫感染。既然如此,殿下又如何可能……做这种事情?”
想到这里,杨文岳却更加感叹起来:“殿下能平瘟疫,度过这一关难关,这才是真正的大不易啊。”
悄然步入随军医院,杨文岳看着胡波喜气洋洋地拉着吴又可出来,道:“殿下,可以确定。瘟疫平定了!”
“真的?”朱慈烺闻言,顿时大喜:“城中没事了?军中将士呢?可否一战?”
“都无碍了!可以确保瘟疫不会影响到军力!”吴又可坚定地道。
“太好了,太好了!”朱慈烺大笑道:“建奴,万万想不到吧!咳咳……”
听着朱慈烺咳嗽起来,杨文岳、吴又可以及胡波都是勃然变色。
ps:卡文……一直写到现在,午餐没吃呢,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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