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贲连忙下马,来到陈吉祥近前。
“末将见过长信侯,大王让带的军马,就在身后,君侯可要前去查看一番?”
“小事,小事,将军常年混迹军中,这点小事定不会出差错,交接的事,让下人去办便好。
走走走!
我们还是赶紧去赴宴,我最近搞出了一种新锅,它做出来的菜,美味异常,保准你到时吃的连舌头都得吞下去。”
说着陈吉祥一勾王贲肩膀,作势便往自己马车上拉。
王贲被这不讲礼仪的热情方式,弄的手忙脚乱,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君侯,君侯,等会。
末将是不是该先去拜见一下太后?
毕竟末将以后要在雍城任职,不去拜见一个,不太好吧?”
陈吉祥三下五除二地将王贲推上了马车,说道。
“不用,不用。
太后自从大王加冠后,便不再干涉政务,现在她隐居于成山宫,都不怎么见外人了,你还是别去打扰她了。”
听,长信侯如此说,王贲也不好坚持,但心中依旧觉得还是要去见一下太后的。
现在,太后还不知道自己被任命雍城县令,自己不去拜个码头,就突然上任,这不是不给是太后面子吗?
到时,因为这,而记恨上自己,那可就得不偿失。
宴会是在长信侯府举办的。
为了干懵王贲,陈吉祥把这宴会搞的颇有时空错乱感觉。
一张八仙桌,四张凳子,十多碟小菜,两坛醴酒。
颇有后世土匪聚众喝酒,计划抢哪支商队的阵势。
这划时代的新式,确实搞蒙了王贲。
这桌案怎么高?搞的跟供桌似的,这还给人用的?
还有那几个桌案怎么这么小?
也就我两个屁股大,怕不只能放一盘小菜吧?
对了,那小桌案后边,怎么没摆放席子?
难道要自己跪在地上?
还有菜为什么都放在那高的供桌上,难道这是供奉哪路神仙的礼仪?
反正,一切都是欣欣然,看不懂的样子。
陈吉祥拿着王贲,来到一张凳子前,一把将其按在凳子上,道。
“这是我新发明的桌子和凳子,坐这样的桌凳,要比跪坐要舒服多了,而且还不容易累。
最关键,这样做会显得我们更亲切,能让大家忘了爵位上的差异。”
说着,陈吉祥来到边上主位坐下,同时招呼边上孔刚和孙伯入座。
这是他特意安排的两陪酒的,他今天的目的就是把王贲拿下,把他忽悠成自己的人,不能辜负了嬴政送人来的美意啊!
要知道王贲可是灭了魏国、燕国、齐国,三个国家的猛人,人家的水平是经过实战证明过的。
遇到如此猛人,不把他拉入自己阵营,那不是天大的损失?
什么,王贲是嬴政派来的细作?
那不重要,作为在种花家长大的兔子,这种化敌为友,搞策反的活,太有经验了,一切都是小事。
陈吉祥看来着桌上两坛醴酒,一皱眉头,冲下人喊道。
“怎么才两坛子,再给我送两坛上来,咱们军中人喝酒,要的就是抱着坛子喝酒,两坛子怎么够喝的?”
说着,陈吉祥便将一个脑袋大的酒坛,甩在王贲面前。
“王将军以为此话如何?”
王贲尴尬一笑,心道:你有太后撑腰,你说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