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还是不觉让你眼前一亮,你喜欢交男朋友也没这么个交法,见个男人就往床上拽…
如此行径,马书礼还真不敢往那想,不由得看了看身边俩人。
石榴嘴翻一个白眼,尴尬道:“我这幅尊容,人家看不上,咱没那福气,这里没我的事啊…”
南可岩急摆手:“也没我的事!我没进去过!我…我为了小梦,守身如玉。”
马书礼咬咬牙,无奈道:“怎么不早说?你们在找死知道吗?难缠鬼,他们不知道,你也不知?她丈夫是谁,你可是见过的!你们敢给人家戴帽子…”
南可岩显得无所谓,摊手道:“她丈夫…怎么了?就上次被你捉住那个?他来找麻烦,你再将他捉了不就行了。这是他媳妇自愿,勾引咱们,又不是咱们去招惹她…”
“乃求…”
马书礼气恼踢出一脚,南可岩急退后躲开。
“她是你什么人?你发啥火?”
“那苏绍一贯喜欢描画成美女模样,诱骗年轻后生,专取人心!你们以后走路都小心着点,别见了漂亮姑娘就上前搭话,把自己心肝送了人!”马书礼沉声怒斥。
眼下已如此,多说无益,又挥挥手:“走,先把驴蛋弄回来。”
一路到了桃园,马书礼正准备过去,两人忙拉住他,悄悄绕过桃花夫人所住的屋子。
原来李香儿在桃园西头搭建了一处草棚子,而桃花夫人住东头,想是西头一切放荡鬼混的事,桃花夫人尚蒙在鼓里。
绕到了西头,果然有座简易搭建的小棚子,干草枯枝,窄小又难以避风雨,看样子能容卧两三个人而已。
睡在这小破棚子里,遭这罪,图啥呢?
就为了那片刻欢愉?
接近草棚,里面的****飘入几人耳朵里,真是驴蛋和李香儿。
马书礼跨开脚步,疾步上前。
“哎呦…”这节骨眼儿,南可岩忽然摔倒,躺在地上抱着脚,大声叫喊:“脚崴了…疼!”
就在他叫唤的同时,从草棚里冲出一人,背对他们几个,‘呼’的一个起身,飞冲而去。
那身形就是李香儿。
“乃求货…通风报信,你故意的吧?”马书礼回身就要踢过去。
石榴嘴拉住他,劝道:“行了,咱们把驴蛋叫回去就行了,你还打算堵人家现行?你看刚才李香儿衣衫不整的,见了面咋说?”
马书礼不再说话,径直进了草棚。
掀起门帘,地方小的可怜,甚至都没有下脚的地方。
那当间儿铺条褥子,外加一床被子,一个枕头。
褥子下面则是垫了些干草,这样不会硌得慌…
枕头前还有截粗木桩,上面放一盏油灯,忽闪忽闪。
这气氛…
此刻驴蛋正慌乱整理着裤子,看见来人,尴尬无比,陪笑不停:“你们怎么来了?”
石榴嘴跟进来坏笑道:“驴蛋子,在这几天了?”
“三天了。”
“小伙精力挺旺啊!”
“快点!”马书礼催促着:“你们这是在找死!以后不许再见她!”
“不见就不见,你凶啥?”驴蛋嬉皮笑脸。
“我没和你耍笑!再和她纠缠,当心小命难保!”马书礼板着脸,又问:“你借故不去值班,为什么不告诉我?”
驴蛋耷拉着脑袋:“大家不都这样吗?相互替着,那王五答应替我,也没误了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