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也是忧国忧民,之所以有这样的顾虑都是为我好。这些从來沒怀疑过,只是偶尔也该放松一下自己,过多的紧张和关心只会陷入一团乱,我看不如这样吧,你早点休息有事慢慢说。我保证以后有什么事都跟你说好不好?”
晏滋像哄小孩一样的哄着盛临圣,书上不是说了吗,男人是长不大的孩子永远要靠哄的。
面对如此这番话,盛临圣也终是软了性子答应了,但心里始终不放心,白骥考。这个男人从第一天见面就带着一股痞气和讨人厌的味道,盛临圣从來沒这么讨厌过一个人,偏偏的这个人总是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
晏滋见其沒再有任何的反驳之言,也不多说什么,立刻命令门口的宫人把盛临圣请走,然后才又安安静静坐下來舞文弄墨,可这一会怎么都不能精心书写。
反而脑海中出现盛临圣跟白骥考两个讨人厌的身影,这两家伙谁也不省心,见谁都心烦。罢了罢了,反正也夜深了,索性停笔就寝吧,明儿又有不少的闹心事要处理也沒必要为了政事耽误了休息。
晏滋吹了蜡烛,回寝宫歇下。
许是连日來太过忙碌了吧,总是觉着晚上的日子过得太快,还沒睡够已经是大天亮了,于是乎,人们又该忙活自己的烦心事了,贵人有贵人的烦心事,老百姓有老百姓的烦心事。朝廷有朝廷的大事布衣有布衣的烦事。
总之太阳的升起必定预示着忙碌一天的到來,在天子脚下都城之内住着这样一群人,他们都是皇亲国戚只因为姓氏不同便在无形之中各成两派各自忙活。
“快点快点,起床了,是时候去考试了。”老皇叔一大早就拿木棍冲到儿子房间里命令晏犁快点起床参加考试。
还在睡梦中的晏犁迷迷糊糊的根本不想起床,岂料从天而降的一棍下去当真是提神醒脑了不少,晏犁猛地跳出床看着自己的极品爹爹。
“爹,这才什么时候干嘛打扰我睡觉,你自己睡醒了就不让别人睡,你这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知不知道这一棍子下去我的好梦沒了,我的人生毁了,不行不行,我得回去补个回笼觉。”晏犁打了个哈切,睡眼惺忪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抱怨满满。
皇叔自是不乐意了,又是猛的一棍打在儿子的背上,像正义的神仙一样彻底的将睡魔驱散消除,然后又正义满满的露出一个笑容。
“快点吧,别睡了。眼下就有一个白日做梦的好机会,看你要不要把握了。”
“哼”晏犁沒好气道“什么白日做梦的好机会不让你的好外孙去做却要我去,不会是什么陷阱吧,你想拿我试水。”
皇叔怒,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样,然后又是举起棒子再來一锤。
偏偏晏犁早有察觉立刻躲闪,皇叔扑了空不说还因地滑整个人刹不住差点扭了腰,一手扶着疼痛的腰,一边还不忘骂骂咧咧“臭小子,就知道你不学无术。跟着那些个老师这么久的日子也就学会了这一句成语吧。若不是选材大会不准孩子参选我早就给他报了名。不说这些了,不论如何你都是我晏家的苗苗,可不能便宜了他们薛家。所以这个选材大会无论是为我还是为整个姓晏家族都得好好努力。”
选材大会?晏犁听说过的,就是之前女帝只招收女官的一个考核,后來在白骥考的力争之下改成选材大会而不是女官。
“可,可那个……真的好吗?”晏犁心虚的避开父亲的眼神,右手不由自主的抓着脑袋。
身为父亲,皇叔又怎会不知道儿子心里在想什么,这种严谨的选材大会比的就是选手的特产,比如吟诗作对琴棋书画,只要有一项是厉害的,便可过关。偏偏自己的儿子从头到脚从上到下什么都不会,即便人家白大人不文斗光凭一张胡说八道的嘴也能得到重用,可是自己的儿子呢,拍马屁被轰出來,吹牛又吹不出个牛样,学武又学的乱七八糟真是要啥啥不会。看來得在这件事情上好好动动脑子。
皇叔眨巴着灵活的老眼,忽然之间眼前一亮想到还有一件事可以说,俗话不是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吗,连鬼都能收买,收买个人又有何难,就不信天下还有不爱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