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很好，比任何一位帝皇都要好，老衲只有一句话，除秀女，全杀。”
刘陵心里振了一下，脸上从容道：“出家人，不是以慈悲为怀吗？”
“舍小取大，施主，你应当明白要怎么做？”说完，和尚在一眨眼的时间，跳窗而去。
刘若水有些惶恐，“哪个和尚？”
“他的法号叫海法。”
“海法？”
“你认识？”刘若水的表情，比刘陵以往见过的要激动一些。
摇摇头，“没见过，不过，我倒是很想见一见。”
“如果说你是我的贵人的话，好像早了一年。”
“我要是你的话，就跟你父皇一样，杀了他，妖言惑众。”
刘陵很开心的笑笑，示意他安静一些。“你放心，我没那么蠢，杀了全部秀女，不是逼着安国公和安瑞王爷造反吗？还加上一个曹通，除非我是做皇帝做腻了，想让刘家的江山在我手中丢掉。”
“富贵险中求，要是古南风全力帮你，一下子拔了这三颗眼中钉，对你们刘家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刘陵瞪了他一眼，纠正道：“是我们刘家，可能吗？”
“不可能，搞不好一根筋这家伙，会像小七一样，一死了之，眼不见为净。”
“能不能麻烦世子殿下，帮朕查查这个海法大师？”
“查什么？有没有奖励？”
倩倩一直被太后骚扰着，不是问祭天的事，就是商量以后怎么做。花了大功夫打发走她，躺在床上，把玩着夜明珠，苦涩道：“还要两天才能离开慈宁宫。”
采玉将行李放回原位，开始安慰这个不知身在福中的人。“她也是关心你。”
“她不给我找麻烦就好了。”
“除了安小姐，没人敢给你找麻烦。”
“还有刘陵。”
“皇上？”采玉闻言，顾不得收拾东西了，到她身边疑惑道。
“我不稀罕当什么皇后，更不喜欢他把我当挡箭牌，既然他不想立我为后，我就让他这辈子也立不了后。”那架势，像是要握碎夜明珠。
“拿”了银子后，曹晶晶旧病复发，睡到中午。用完膳，懒洋洋的在院子里晒太阳。已经好些天没见太阳了，接下去的日子，好天气就不多了。
被人挟持出储秀宫后殿，扔到当初她教训刘谨的地方。曹晶晶摆着搏击的手势，“八百两而已，你想干嘛？”
“什么八百两？我问你认不不识这个人？”刘若水压下她的双手，摊开海法的画像道。
“海法大师。”这个跟卫斯理差不多，见过之后，想忘了都难，曹晶晶睁开眼睛看他，“你也认识他。”
若水呼了一口气，似是放心了不少。“他在哪？”
“好像已经死了。”
“死了。”刘若水丢下画，拽着她的双手紧张道，“讲清楚一些。”
曹晶晶不是个会乖乖听话的人，可刚刚拿了人家的银子，不理他有些不好意思，理了一会儿思绪。“9年前，我在容光寺的后山闲逛时，碰到一个和尚，他对我说，‘小施主，你可知道除了和尚外，烧香的还有什么人？’我见他有些古怪，住在一个茅草屋，里面除了一张床之外，什么也没有，有些害怕，就跟他说，‘还有尼姑。’他笑着道‘苍生之福，小施主与佛有缘，早日出家可修成正果。’我就对他说‘你谁啊？念经念糊涂了吧，抓个人就想他入空门，我没兴趣，你找别人吧。’他告诉我说他叫海法，因为被他气的胆子大了些，就试探着说‘还有熊猫’，可他没什么反应，只是说，希望我早日出家。然后就没影了，我吓的一直跑一直跑，直到找到我师姐。第二年，我跟师姐，还有傻妹，再看到那间茅草屋，屋前多了一座石碑，上面写着‘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茅草屋在哪？”
“容光寺的后山这么大，我怎么记得住，总共才去过两次。”<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