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回,甄士隐详说太虚情,贾雨村归结红楼梦”,这里的回目倒是与第一回“遥相呼应”!甄士隐的再出现还算“正常”,但让贾雨村来“归结”红楼梦却有些荒唐!
即贾雨村一个是红楼梦中的重要人物之一,而不是象甄士隐这样是“跳”出红楼梦的人,
二个贾雨村在红楼梦中做了不少坏事,而且直接触及到之后的北静王集团,如果结局比贾政还要好上很多倍,那已经在违背红楼梦的几乎是基本逻辑!
““话说宝钗听秋纹说袭人不好,连忙进去瞧看,巧姐儿同平儿也随着。23Us.com走到袭人炕前,只见袭人心痛难禁,一时气厥。宝钗等用开水灌了过来,仍旧扶他睡下,一面传请大夫。巧姐儿因问宝钗道:“袭人姐姐怎么病到这个样儿?”宝钗道:“大前儿晚上哭伤了心了,一时发晕栽倒了。太太叫人扶他回来,他就睡倒了。因外头有事,没有请大夫瞧他,所以致此。”说着,大夫来了,宝钗等略避。大夫看了脉,说是急怒所致,开了方子去了。”这段文字当然是“增文”,其中全是如空气般的话,而且这空气已经犹如真空!
““原来袭人模糊听见说宝玉若不回来,便要打发屋里的人都出去,一急越发不好了。到大夫瞧后,秋纹给他煎药,他各自一人躺着,神魂未定。好象宝玉在他面前,恍惚又象是见个和尚,手里拿着一本册子揭着看,还说道:“你不是我的人,日后自然有人家儿的。””哎!这个“册子”在这里似乎成了整部红楼梦了!早知如此,在第一回就应该拿着这册子一一告诉所有人:你今后会怎样,你今后会怎样…(外人注:哈哈,那红楼梦就成了滑稽戏了!)
但这里“作者”恐怕更明显的用意是告诉众看官和后人们,对众的结局一定要首先看那些判词和红楼曲,千万不要被我的篡改文蒙蔽了!而且同时作者也能自我减轻一些内心的“罪恶感”甚至是强烈的“罪恶感”!
““袭人似要和他说话,秋纹走来说:“药好了,姐姐吃罢。”袭人睁眼一瞧,知是个梦,也不告诉人。吃了药,便自己细细的想:“宝玉必是跟了和尚去。上回他要拿玉出去,便是要脱身的样子。被我揪住,看他竟不象往常,把我混推混搡的,一点情意都没有。后来待二奶奶更生厌烦,在别的姊妹跟前,也是没有一点情意:这就是悟道的样子。但是你悟了道,抛了二奶奶怎么好?我是太太派我服待你,虽是月钱照着那样的分例,其实我究竟没有在老爷太太跟前回明,就算了你的屋里人。若是老爷太太打发我出去,我若死守着,又叫人笑话;若是我出去,心想宝玉待我的情分,实在不忍。”左思右想,万分难处。”这里只有一段话有价值而且是很有价值!
即“若是老爷太太打发我出去,我若死守着,又叫人笑话;若是我出去,心想宝玉待我的情分,实在不忍。”!
这里几乎是作者在“明示”,袭人正是被王夫人“打发”出去的!而且极可能如前所述,是在宝玉还在贾府的时候!即是王夫人恐怕还包括宝钗甚至主要是宝钗的意思,要“逼”袭人外嫁!这恐怕也是宝玉了解更多内幕的一个线索!
““想到刚才的梦,“说我是别人的人,那倒不如死了干净。”岂知吃药以后,心痛减了好些,也难躺着,只好勉强支持。”这便是袭人的第二层悲剧!即被自己最“忠于”的王夫人和宝钗“打发”出去,无论“话儿”可能说得多么好听,但袭人深知自己是被了!因此这里的“说我是别人的人,那倒不如死了干净”恐怕正是那时袭人心中所想!
但袭人恐怕更在意的只是所谓“荣华富贵”没了!因此,死是最终下不了决心的!这是她和金钏儿鸳鸯等的本质区别之一!
因此,袭人就算曾经要死要活,还是会忍气吞声被逼外嫁,嫁给了蒋玉菡!
本来蒋玉菡虽然当时地位低下,但人和家境应该也算不错,袭人恐怕在再次“勉强”接受,以为能如此安逸过一生也不错时,最大的悲剧降临,即忠顺王第一要再“要”蒋玉菡,第二,忠顺王要报复宝玉,宝玉曾经的贴身丫环袭人几乎就会是忠顺王甚至疯狂报复的目标!
而且,非常关键的是,时间恰好相合!
即忠顺王如果要报复袭人,只能是在宝玉还在贾府,以及根本还没去科考的时候!
因为科考后几乎立即就有北静王集团占据优势,这中间几乎没有时间来让袭人再嫁以及忠顺王再“要”蒋玉菡而且还要对袭人进行报复,因为宝玉已经离家出家了,忠顺王的所谓“报复”几乎是无的放矢!
只有在如之前所说,忠顺王逼宝玉说出妙玉的下落以及之后的卫若兰的下落,宝玉不愿说,而且宝玉被下狱,就是这个时候,或稍之后,才存在忠顺王要报复宝玉的情况!
而且,袭人外嫁恐怕和宝玉被下狱也有一定的关系,即袭人肯定是不可能自己提出来要去外嫁的,但如果王夫人和宝钗想支走袭人,宝玉出事恐怕反倒是一个“好机会”!
既“体现”出王夫人宝钗即王家要“独占”宝玉独占贾府未来的意愿,也“体现”出袭人对宝玉其实也是和宝钗差不多,是没有多少真情的!
即袭人虽知自己是被王夫人宝钗“赶”走,但心中悲愤之时,却想宝玉已经被下狱,与其守着一“罪人”,还不如就此离别!
而以上如果要更巧妙甚至最巧妙“实现”的话,当是如下过程!
即王夫人和宝钗要独占独霸,便以各种理由要“赶”走袭人,其中最大的一条理由甚至罪状便是袭人做丫环时竟然“勾引”宝玉“试**”!
而袭人当然心中极不愿,甚至有想死之心,但就在此时,宝玉事发,忠顺王将宝玉下狱!
而此时,袭人对宝手]机看wwW],oO}},NE*t玉的内心深处的无情便开始显露,即前所说,袭人觉得与其守着一个罪人,还不如此时“正好”离开!
即王夫人和宝钗甚至象是给了袭人一个大好机会!
而袭人离开后,嫁给蒋玉菡,忠顺王此时正好又“要”蒋玉菡,得知蒋玉菡娶的竟是宝玉的“准姨娘”!
出于蒋玉菡和宝玉两个“理由”,几乎任何一个都会让忠顺王进行强烈报复!更何况是两个一起来!袭人几乎难逃一死!
至此,袭人的悲剧到达顶峰!(外人注:正合曹雪芹似乎千变万化但逻辑又极其严谨的路子!)
““过了几日,起来服侍宝钗。宝钗想念宝玉,暗中垂泪,自叹命苦。又知他母亲打算给哥哥赎罪,很费张罗,不能不帮着打算。暂且不表。”这里有一句话挺有意思,即“又知他母亲打算给哥哥赎罪,很费张罗”,这里几乎是“作者”又暗示给薛蟠赎罪的不可能!
即既然很费张罗,但薛家几乎之前已经用光所有家产了!哪里还能张罗得起呢?
因此,就象之前所说,“作者”的真实的“留原文”、“发泄”、“戏谑”、“暗示”、“明示”的水平其实远高于他的“原创”水平!
当然,这“留原文”、“发泄”、“戏谑”、“暗示”、“明示”等等必须要是如“作者”这般,其本心是真实、善良、正义,否则,如果反过来,和撒泼会几乎是一个意思!
““且说贾政扶贾母灵柩,贾蓉送了秦氏、凤姐、鸳鸯的棺木到了金陵,先安了葬。贾蓉自送黛玉的灵,也去安葬。”贾蓉再次极其“罕见”地出现!贾蓉送黛玉?这个恶心程度会是相当高的!
但“作者”这里的意思恐怕是“罚”贾蓉去做这些!因为至少秦氏和凤姐之死和贾蓉甚至有直接的关系!
““贾政料理坟墓的事。一日,接到家书,一行一行的看到宝玉贾兰得中,心里自是喜欢;后来看到宝玉走失,复又烦恼。只得赶忙回来。在道儿上又闻得有恩赦的旨意,又接着家书,果然赦罪复职,更是喜欢,便日夜趱行。”准备赶赴幕后人为其安排的“超级大团圆”!
““一日,行到毘陵地方,那天乍寒,下雪,泊在一个清静去处,贾政打发众人上岸投帖辞谢朋友,总说即刻开船,都不敢劳动。船上只留一个小厮伺候,自己在船中写家书,先要打发人起早到家。写到宝玉的事,便停笔。抬头忽见船头上微微的雪影里面一个人,光着头,赤着脚,身上披着一领大红猩猩毡的半篷,向贾政倒身下拜,贾政尚认清,急忙出船,欲待扶住问他是谁。那人已拜了四拜,站起来打了个问讯。贾政才要还揖,迎面一看,不是别人,却是宝玉。”这个之前提过,真有可能是原文中的情节!而且“微微的雪影里面一个人,光着头,赤着脚,身上披着一领大红猩猩毡的半篷”也是很有“魄力”才能写得出的!
因为贾政在宝玉离家时是很有可能不在家的,才任由王夫人做了许多的事或说坏事,而贾政回来后要做的事只有因贾母之事而“处置”王夫人!
因此,宝玉这里是来向贾政拜别!
即之前去科考前已经向王夫人、宝钗和所有人拜别过!
““贾政大吃一惊,忙问道:“可是宝玉么?”拿人只不言语,似喜似悲。”这“似喜似悲”也极妙,内含相当之丰富!
““贾政又问道:“你若是宝玉,如何这样打扮,跑到这里来?”宝玉未及回言,只见船头上来了两人,一僧一道,夹住宝玉道:“俗缘已毕,还不快走。”说着,三个人飘然登岸而去。贾政不顾地滑,疾忙来赶,见那三人在前,那里赶得上?”自然是赶不上神仙的,
““只听得他们三人口中不知是那个作歌曰:我所居兮青埂之峰,我所游兮鸿蒙太空。谁与我逝兮吾谁与从?渺渺茫茫兮归彼大荒!”这句歌也几乎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只有曹雪芹能写得出!因为其揽括的范围之广、喻意之深,几乎包容所有!可谓深得佛家之“空无”、“虚无”之精髓!
““贾政一面听着,一面赶去,转过一小坡,倏然不见,贾政已赶得心虚气喘,惊疑不定。回过头来,见自己的小厮也随后赶来,贾政问道:“你看见方才那三个人么?”小厮道:“看见的。奴才为老爷追赶,故也赶来。后来只见老爷,不见那三个人了。”贾政还欲前走,只自见茫茫一片旷野,并无一人。贾政知是古怪,只得回来。”这里的描写也是比较写实的,
““众家人回船,见贾政不在舱中,问了船夫,说是老爷上岸追赶两上和尚一个道士去了。众人也从雪地里寻踪迎去,远远见贾政来了,迎上去接着,一同回船。贾政坐下,喘息方定,将见宝玉的话说了一遍。众人回禀,便要在这地方寻觅。”这些描述也很写实,象“众人回禀,便要在这地方寻觅。”,便是其中明显特征,
““贾政叹道:“你们不知道,这是我亲眼见的,并非鬼怪。况听得歌声,大有玄妙。宝玉生下时,衔了玉来,便也古怪,我早知是不祥之兆,为的是老太太疼爱,所以养育到今。便是那和尚道士,我也见了三次:头一次是那僧道来说玉的好处:第二次,便是宝玉病重,他来了,将那玉持通了一番,宝玉便好了;第三次,送那玉来,坐在前厅,我一转眼就不见了。我心里便有些诧异,只道宝玉果真有造化,高僧仙道来护佑他的。岂知宝玉是下凡历劫的,竟哄了老太太十九年!如今我才明白。”说到那里,掉下泪来。”贾政这番话,逻辑相当严谨!而且“竟哄了老太太十九年!”更是点睛之笔!而且其中反应出的贾政似乎对宝玉没多少亲情,更多是对贾母的抱冤,便知贾政对宝玉的不待见几乎是根深蒂固的!而且贾政上次几乎将宝玉打死也竟然是发自内心的!足见贾政受当时封建思想的毒害之深,以及贾政的假正经的病入膏肓!
““众人道:“宝二爷果然是下凡的和尚,就不该中举人了。怎么中了才去?””这话也问到巧处!
““贾政道:“你们那里知道?大凡天上星宿,山中老僧,洞里的精灵,他自具一种性情。你看宝玉何尝肯念书?他若略一经心,无有不能的。他那一种脾气,也是各别另样。”说着又叹了几声。”恐怕贾政此时竟是一种“解脱”!与宝玉心中对贾政的父子之情相比,贾政心中的“父子”之情几乎荡然无存!
““众人便拿兰哥得中.家道复兴的话解了一番。贾政仍旧写家书,便把这事写上,劝谕合家不必想念了。写完封好,即着家人回去,贾政随后赶回。暂且不提。”“不必想念了”几个字更是将贾政揭了皮了!
““且说薛姨妈得了赦罪的信,便命薛蝌去各处借贷,并自己凑齐了赎罪银两。刑部准了,收兑了银子,一角文书,将薛蟠放出,他们母子姊妹弟兄见面,不必细述,自然是悲喜交集了。薛蟠自己立誓说道:“若是再犯前病,必定犯杀犯剐!””薛蟠的此等“誓言”,只能当笑话听,
““薛姨妈见他这样,便握他的嘴,”还“握什么嘴”,更是大笑话!薛姨妈恐怕已经听过上千次薛蟠这样的“立誓”了!
““说:“只要自己拿定主意,必定还要妄口巴舌血淋淋的起这样恶誓么?只是香饭还得吃?(注?)据我的主意,我便算他是媳妇了。你心里怎么样?”薛蟠点头愿意。宝钗等也说:“很该这样。”倒把香菱急得脸胀通红,说是,伏侍大爷一样的,何必如此?”众人便称起“大奶奶”来,无人不服。”应该是无人不“吐”才是!
香菱的判词写得明明白白:“根并荷花一茎香,平生遭际实堪伤。自从两地生孤木,致使香魂返故乡。”,“两地生孤木”,桂也,(注?)香菱正死于夏金桂之手!而且恐怕这其中还有薛姨妈等的不作为在内!
““薛蟠便要去处谢贾家。恭姨妈宝钗也都过来。见了众人,彼此聚首,又说了一番的话。正说着,恰好那日贾政的家人回家,呈上书子,说:“老爷不日到了。”王夫人叫贾兰将书子念给听。贾兰念到贾亲见宝玉的一段,众人听了,都痛哭起来,王夫人,宝钗.袭人等更甚。大家又将贾政书内叫家内不必悲伤,原是借胎的话解说了一番:“与其作了官,倘或命运不好,犯了事,坏家败产,那时倒不好了。宁可咱们家出一位佛爷,倒是老爷太太的积德,所以才投到咱们家来。不是说句不顾前后的话:当初东府里太爷,倒是修炼了十几年,也没有成了仙,这佛是更难成的。太太这么一想,心里便开豁了。””以上以下大多都是鬼魂儿相聚“大团圆”!而且这里把贾敬扯出来和宝玉作一比较,真是滑稽到了顶点!
““王夫人哭着和薛姨妈道:“宝玉抛了我,我还恨他呢。我叹了是媳妇的命苦,才成了一二年的亲,怎么他就硬着肠子,都撂下了走了呢?”薛姨妈听了,也甚伤心。宝钗哭得人事不知。”收好王夫人尤其是宝钗的“尾”,恐怕也是“作者”的一项重要任务之一,
““所有爷们都在外头。王夫人便说道:“我为他担了一辈子的惊,刚刚儿的娶了亲,中了举人,又知道媳妇作了胎,我才喜欢些,不想弄到这样结局!早知这样,就不该娶亲,害了人家的姑娘。”薛姨妈道:这是自己一定的。咱们这样人家。还有什么别的说话的吗?幸喜有了胎,将业生个外孙子,必定是有成立的,后来就有了结果了。”如何?这“幸喜有了胎,将业生个外孙子,必定是有成立的,”便最关系的宝钗的伪结局!即仅此一点,便“杜绝”了宝钗再嫁的可能性!而且几乎可以“想象”宝钗仍能借这“胎”好风上青云!(外人注:哎!这个扯的!再扯“红楼后传”都出来了!)
““你看大奶奶,如今兰哥儿中了举人,明年成了进士,可不是就做了官了么?他头里的苦也算吃尽的了,如今的甜来,也是他为人的好处。我们姑娘的心肠儿姐姐是知道的,并不是刻薄轻佻的人,姐姐倒不必耽忧。””这里也“顺便”将李纨从鬼门关拉回!没有的事都能“好风上青云”,这原文中有的贾兰高中当然不能“暴殄天物”!(外人注:哈哈,其实已经在暴殄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