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朦胧胧中,狄风似乎做了一个梦,他看见韩信骑马在前面跑着,后面萧何也在打马急驰。后來韩信见萧何追不上自己,就放慢了马的速度,观赏起头顶的月色來。眼见这种情景,狄风忍不住着急地大声喊道:“你倒是骑马快跑啊,你要不跑就是骑着乌龟也能追上你啊!”
“夫君,夫君,你说谁在追谁啊?是你在追妾身吗?”
听这个声音怎么是个女的?还这样耳熟,我不是在项羽他的大帐里饮酒吗?狄风打了一个机灵,忽地睁开眼,只见他躺在一方榻上,项珠头发披散着,正宽衣坐在他的身边。
狄风彻底懵了也晕了,以为自己还在梦中,便朝自己脑袋上狠狠打了一拳,很想让自己彻底清醒。当打了自己一拳也是感觉清醒了,可清醒之后的狄风,知道此时的自己已不是在梦中,而是睡在了项珠的床上。
“珠儿,我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问你自己好了,若不是韩队长和兵士们把你搀扶进城到我这里,你还不得被酒醉死,不能饮酒你呈什么能啊!”
“我是慢慢饮的,我何时呈过能?”狄风为自己辩解道。
“你以为彭城清雕是清水吗?瞧你把妾身的衣服都吐脏了!”项珠用手指着榻下的一件衣物说。
狄风这才发现,原來他身上所穿的衣服和盔甲已被解下去,放在一张几案上,他身上只穿着单薄的内衫。
见内衫还算完整,狄风自语地说道:“只要我沒做坏事就好!”
“还敢说你沒有做坏事,刚才你都占了妾身便宜你知道吗?”
“我……我……不可能!我不信,你骗我!”狄风变得有些语无伦次起來。
瞧着狄风的样子,项珠“噗”地一声娇笑起來,笑过了才说道:“妾身是跟夫君说笑的,怎么就把你吓成这样?”
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狄风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想了半天才问项珠道:“珠儿,刚才我都说什么了?沒有醉中说梦话吧?”
“你刚才说什么骑乌龟,还说什么骑马快跑。夫君,你不是做什么恶梦了吧?”
听项珠沒有这样说,狄风感觉这次醉酒后他好像沒有暴露穿越者的身份,为了化解项珠的猜疑,狄风竟然把项珠拉到怀里,在项珠的俏脸上深深地亲了一口。
“好扎,好痒!”项珠娇喘着说道,把狄风推开了。
狄风不知项珠为何这样说,深深去摸自己的下颏,发现自己竟然有了胡须茬茬,虽然不是很长,但用手一捋,却已有了硬硬的感觉。
此时天光已经大亮,狄风突然想起今日出兵之事,虽然他现在已不是上将军,更不需要他在带兵打仗,可大军未动,粮草先行这个事情他还是知道的,于是赶紧翻身下榻,慌忙穿衣披挂起盔甲來。
“夫君你急什么啊?你不是说此次要带上妾身吗?”
“看我这记性!”狄风假意怪着自己,但在心中已有了主意,叹了口气朝项珠说道:“珠儿,我看你还是不去的好,去了也不能与秦军交战,也就跟随我运送粮草。”
狄风原以为他这么说,项珠便不会再跟着,可现在却把嘴一撇道:“妾身就知道你们男人说话沒有一个算数的,就知道哄我们女人玩!”
“珠儿,我绝对沒有哄你,我是担心你在路上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