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不会是想在路上找比我还漂亮的才不愿让妾身跟着吧?”
“珠儿不可这样说,除了你我不会再找任何女人。”狄风下着保证说。
“切,虞姐姐总夸你人品好,长得也帅气,妾身还是放心不下!”
“有什么放心不下?你以为我会像后世很多男人喜欢采野花吗?”
说过这话,狄风突然感到自己失口了,不等项珠说话,便赶紧遮掩着又道:“珠儿,你看你把我都气蒙了,我这一世都沒有活明白,我哪还有后世啊!”
项珠似乎沒有理会狄风的遮掩,反倒笑着对狄风说道:“夫君,妾身最喜欢野花了,这回妾身跟在你身边,你一定要多采些野花才是,那些野花很很香呢!”
跟这个女汉子有时候真是说不清楚,不过沒有暴露自己就是大幸,也别管什么野花家花了。可这个家花要是带上的确很难缠,又有些名不正言不顺,这要放在后世,一个将军身边总带着一个漂亮女人,肯定会被当成小蜜。
可如果不带,已经答应了项珠,总不能说出的话,当真就不算数吧。女孩子是最不能欺骗的,你欺骗她一次,她不记你一年,也会记你半年,现在自己都够闹心的了,如果再整出什么不团结的事情來,家事外事都不顺心,这个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想到最后,狄风决定既然项珠要跟着,那么带上就带上,反正项珠也不用自己背着抱着,她自己会走路,说不定有时候还会帮上些忙。必定现在自己手下兵士和将领已经缩水了,满打满算也就两千人零几人,自己要不多拉些人手在身边,只要在运送粮草的路上遇见一拨秦军,就得被秦军当成饺子包了。
这年头,多个人手就多条路,何况项珠的剑术了得,有她在身边,至少自己还多了一个女保镖呢!
什么事情只要想通了,问題就好解决了。很多人想不通事情,那往往就是跟自己过不去。狄风现在不想跟自己过不去,他现在就是想让自己什么都能过得去,不能自己再跟自己以往的想法较劲了。
“好,珠儿,既然你当真要跟着,就赶紧准备跟我走吧,现在大队人马可能已经都出征了。”
“我就知道夫君不会抛弃妾身,妾身早都准备下了。”项珠显得从沒有过的欢喜,就差沒抱着狄风啃上一口了。
由于昨晚醉酒,现在天色已亮,狄风担心误事,万一宋义点兵启程去晚了,宋义要是追究责任自己难免会挨上几十棍子,后世的许多古代战争小说中和评书中可都是这样讲的,自己挨打是小,面子是大,刚被降职又被挨揍,自己日后还怎么有脸当粮草司马继续在秦末混啊!
“珠儿,那我先走一步了,一会儿你再带着女兵们跟上。”
“夫君急什么,是怕挨棍子吗?”
“连这个你也懂?你是从哪里知道的?”狄风认为项珠沒有看见过后世的小说,更沒有听见过后世的评书,且还沒有行过军,打过上仗,不可能知道军队上的事情。
“不要忘了妾身是将门之后,我爷爷可是带过兵的。”
“你爷爷?哦,我想起來了,项珠你是说项燕将军吗?”
“真是不知长幼,我爷爷的名字也是你这个后辈随便称呼的吗?”
对于古代“为长者悔”这样的事情,狄风是知道的,明白自己又失言了,感觉解释说:“是我一时着急才说出了口,对,项燕即然是珠儿的爷爷,自然也是我的爷爷。”
项珠听狄风这样说,朝狄风一瞪俏眼说:“夫君你怎么还说?”
“哦,我又错了,对,是咱们的爷爷。”狄风显得很无奈,并且独自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