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萨姆心中叫苦不迭敢这样和阿布达拉王储说话的人以前也曾有过但那些王公大臣们后来无一例外地被锋利弯刀割去了头颅。
阿布达拉王储微微一怔突然大笑起来:“很好我开始有点喜欢你了。说说看你准备怎么做?”
“我的人已经接管了这里所有重要位置的警戒工作您的24小时贴身护卫将由我来负责。”林野简短地回答道。
“我可以调动半个国家的军队但却找不到一个象样子的侍卫这是找你们来的最大原因。”阿布达拉缓缓道:”那些人之前来过一次我恰巧那天晚上去了别处寝宫他们杀了这里所有四十七名警卫没开一枪。”
“的确很强大但还不至于无法应付。”林野平静地道。
阿布达拉自嘲地笑道:“我代表着王国的形象总不至于住进军营里去。现在外面的那些是新调来的特种部队我也是今天才住回这里。部下们找到了那‘上帝之手’这已经是他们能想到的最后一个办法。”
林野略感到了一些疑惑但并没有开口。
阿布达拉敏锐捕捉到了他脸上的神色挥退雷萨姆和侍女们后低沉地道:“这段时间我半步也不能离开利雅得。我的兄长也就是这个国家的国王法赫德现在病情相当严重最乐观的估计活不到两周时间。可能继承王位的有两个人选我是其中之一。”
“权利之争本来就是这个世上最残酷的事情之一我能理解。”林野毫不意外地道。
阿布达拉赞许地点头:“我无法放弃成为国王的诱惑而那个亲爱的兄弟也不是一个没有野心的人。现在大家都在拉拢势力这段时间对我来说很重要。”
林野平淡地道:“或许你可以在他之前干掉对方。”
“我也很想但可惜却找不到他的半点踪迹唯一知道的就是他还在都。”阿布达拉遗憾地道:“从小到大他远比我狡猾的多。”
整座宫殿的各处制高点和咽喉要道处已经完全由猛虎队员接替。那些被换下来的岗哨们无奈地被挤到了别处一时间院落里人满为患甚至连酒窖的门口都站了两个一脸尴尬的士兵。
杨灭背着他的长枪开始旁若无人地在宫殿的高层上游荡寻找他心目中最理想的狙击点。在推开扇扇房门后王妃和侍妾们的尖叫声也随之响彻了整座宫殿。
两个管家模样的男子跟在安东尼奥的屁股后面满头急汗脸色隐隐青几乎已经快要哭了出来。这个白人老头在他看中的每处地方钻孔然后装上微型摄像头不管那里是精美的汉白玉浮雕还是有着豪华装饰的墙体。那幅价值昂贵的《伽塞医生的肖像》边如今挂着一架翅膀上贴着跳跳虎图案的玩具飞机凡高要是还能活过来只怕是要被伽塞医生的新伙伴气得再死一次。
阿布达拉在听到面无人色的管家报告以后对这些新守卫的出格行为不以为意似乎身边的年轻保安领现在已经获得了他极大的信赖。
夜晚兴致高涨的阿布达拉王储带着他的十几个女人为来自远方的保护者们举行了盛大的晚宴仪式。然而参加宴会的就只有林野一个人理由只是因为他现在是王储的贴身护卫。
阿布达拉对猛虎公司表现出的敬业颇为赞赏宴会间特意召来了一些利雅得最顶级的舞姬。
漏*点撩人的音乐声中身披白纱的阿拉伯女郎美目流盼酥胸高耸半掩半露。臀部飘垂着一条条绸带腹部透明的薄纱露着肚皮裸腿、赤足手持金属夹片腰胯旋转抖动极尽挑逗之能事。
阿布达拉望了眼漠然切着烤小羊腿的林野有些疑惑地道:“林肚皮舞在西方世界都是非常有名气的你难道不喜欢?”
“不是很好看。”林野的目光却一直停留在桌上似乎面前的盘子要比那些舞娘们好看得多。
阿布达拉在这个冷漠桀骜的年轻人身上似乎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子不禁微笑道:“特有的工作性质决定了你们的这种自制能力吗?在门口的那两个守卫从宴会开始就没往里面看过一眼连动都没动过。”
林野安静地注视着他淡淡地道:“能活下去并照顾好亲人对我或是他们就已经足够。”
“爸爸您怎么又在家里乱来?”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远远自宫殿门口道。
“苏莱卡我的小淘气快过来见见客人。”阿布达拉站起了身笑容满面。
林野随之起身一个身材高挑脸上蒙着薄薄面纱的女子正向他们走来。灯光辉映下娥眉淡扫一对明亮的眸子清冷绝艳竟是美得无法描述。
林野方一接触到那双眼睛胸口就如同被柄大锤重重砸下般轰然大响眼前一阵黑竟是身形摇摇欲坠。昏昏沉沉中一个声音在心中狂吼:“是她竟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