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包围了他。顶 点 X 23 U S
闪耀的白热烈焰,明亮得灼目,炽热得足以将最坚固的战甲化作液体。
然而他感觉不到任何热量,反而身处一团清凉之中,周围是宽敞的空间……与寂静。
“老大,你还活着,”
神经小子迪卡说道,他费力地弯下腰,帮助贝鲁夫站起身来,其他小子也一头雾水的躺在花园里。
隶属第十五大连的脏车坦克碾碎护墙冲了进来,却在这令人惊异的情况面前不知所措。
贝鲁夫扫视了一下周围的花园,随后看着那熊熊燃烧的纪念堂。
“迪卡?是你做的?”
他嗓音干哑地问道。
“是的,长官。”
“你自己一个就把俺们全部扔了出来?”
贝鲁夫非常凝重的问了一句。
“俺……是的,老大。”
神经小子点了点头。
“为此俺感到高兴,因为如果你们不在这里,就会在那里了。”
他指了指如太阳般炽烈的纪念堂。
“你以前可没这能耐。”
“不,长官。”
神经小子纠正道:
“俺能一次把一千只跳跳扔到天上,不过其他家伙都只顾着揍俺,没注意到。”
“俺说怎么上次有小子扯什么天上下了跳跳雨,原来是你……”
“额,那只是意外。”
在迪卡的帮助下,贝鲁夫已经站起身,坐在了卫兵们搬来的椅子上,剧痛小子正在检查他脖子上的伤口。
军阀受了一些伤,但那道喉咙旁的爪痕伤势最重,但至少血已经止住了。
“这真是个狡猾的家伙,俺没见过比他更难缠的猎手。”
回忆起那个阴影制造的种种恶行,贝鲁夫第一次感觉到麻烦,很少有东西能让他觉得束手无策,他擅长在正面击败敌人,擅长用潜伏与追踪打垮敌人,但是对于这种飘忽不定的玩意……
“他意图把水搅浑。”
他的副官走了过来,他的半边脸都被烧糊了,不过看起来影响并不大。
“特战小子们也经常这么做,破坏,然后让局面混乱。”
“但他有点不同。”
贝鲁夫摇了摇头。
“他亲身涉险,让自己陷入极端险境来发动攻击,仿佛他不在乎自身。”
他又停顿了一下,回头望向议会大厅和贵族府邸,高大门廊之外的夜空漆黑冷寂,如同暗色玻璃般无法看透。
“除非”
军阀嘀咕起来。
“除非,他是个贼。”
“长官?”
“猎手会冒险”
军阀自说自话的点点头。
“但贼从不过于冒险,他总是会保护自己,确保能够再度展开行动,猎手会跟踪猎物,或许引发恐慌,如此一来饲育小子就会将史古格赶入围栏……贼会流连于此吗?不,这太明显,太暴露了,主人已经警觉,或许早已全体出动,若要强行掏东西就会招惹来拳头与子弹,对于贼而言那是个无法接受也毫无必要的风险,因此,当饲育小子忙于守护畜群时,贼就会转向被他们所忽视的地方地窖,蘑菇仓,工具库,跳跳笼。”
贝鲁夫说我,骤然转身向议院的大门走去。
“长官,你发现了什么?”
副官朝他喊道,迈步追了过去。
“他绝对不是一个。”
军阀转回头看了副手一眼。
“俺们在这里,俺们都在这里,他已经完成了他能够做到的事,但这里变得太危险了,俺们太多,所以贼们已经去了俺们不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