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虽吻着我,眼却一直没有离开我的脸,终于,他低叹一声停下,松开了钳制住我的手,把我扶了起来,我哭得越来越凶,无声地抽搐得几乎无法呼吸,九爷默不作声地帮我系上了肚兜,又帮我穿上了外衣,一颗颗地系上了盘扣。我哭着任他作这一切,脑海里空白得没有任何东西,一切都整理好后,九爷轻轻地把我拥进了怀你,低声在我耳边说:“四哥能给你的,我也能给,我也要你!”推开我,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抬起,略带得意地盯着我道:“今夜,我看光了你的身子,轻薄了你,除了我,你还能跟谁?”
我流着泪,呆滞地看着他的嘴一张一合,慢慢地,他的话渗入了我的脑里我的心底,一种悲愤填膺的情绪袭卷全身,哈哈哈!我猛地推开他大笑了起来,随着我的笑,九爷的脸越来越僵,最后,他猛地攥住我喝问:“你笑什么?!我说错了吗?”是错了!我直起身子,含怒带愤的眼满蓄泪水冷冷地看着他道:“九爷,你以为看了我的身子就可以控制住我了吗?”
九爷一滞,不甘心地道:“你已经让我看光了,说到哪,你也必须嫁给我。”“呸!”我冷哧一声,理智和思想全部回笼:“你以为我会跟那些读了三从四德的傻瓜女人一样吗?告诉你,我不会露了这一点肌肤就非嫁你不可,就算你今天强要了我又怎么?身体怎么样都没有关系,心是自己的就行了!”
我一个实际三十多岁的灵魂会看不开这点?笑话!在二十一世纪的我是个随性的女子,而你情我愿地短暂关系符合现代社会的现状,禁锢的**不得宣泄非常人所能忍受,我也不过是个正常的女人,有人性最本能的**。我从不会委屈自己做个三贞九烈的女人,为什么要?又没人给我立贞洁牌坊,我何必禁锢自己?我自立、自由、我有理性也有感性,我喜欢了就追看上了就要,人生在世,能完全由自己支配作主的日子不过短短几个春秋,我为什么不让自己好好享受自己的人生?就算到这封建王朝又怎样?再怎么压制,也制不住我的本性难移!
我定定地看他惊怔的表情道:“九爷,今天的事你最好把它丢到脑后,永远不要提起,别逼我,不然,你信不信我脱光了出去祼奔!”
九爷一震,登时目光亦随之一凛:“你敢!”我讥讽地笑道:“九爷,你最好别跟我赌敢不敢,我有极恶的偏激本性,没什么不敢的!”九爷怔忡地看着我,我毫不退让地与他对峙,半响,他垮下肩膀,眼神苦涩:“我用错方法了对吗?”我垂眼不作声,九爷默默地立了半晌,苦笑一声:“安心,对不起,我、、、、、”话没说尽,九爷留下了一声长叹,拖着略显沉重的步子走了。缓缓地,我坐到了炕上,心底又痛又寒,说不清是什么感觉,门吱声响了,我茫然的抬头望去,双喜倚在门边上,怯怯地看着我:“姐姐,刚才我、、、、、”“没事。”我打断了她,双喜不过是一个小宫女,她能跟九爷过不去吗?我挤出一丝笑望她:“双喜,我累了,想睡下,今夜,我就不出去了。”双喜理解地点点头道:“姐姐,你歇着罢,我走了。”
我点点头,双喜转身往外走,忽然又停住,回过头,犹豫不决地看着我,我困惑地问:“怎么了双喜,还有什么事吗?”双喜犹疑了会,一咬牙道:“姐姐,刚才四爷来过了。”
我的心惊震欲狂,他来过!那么,那么他看到了?!我颤抖地站起身来问:“四爷什么时候来的?”双喜垂眸道:“九爷刚来一会四爷就进来了,不过,四爷只在门外呆了一小会就急匆匆地走了。”是吗?我的脚软得站不住,一沉身又坐下,他只待了一会,那么说他只看到了一半,可那一半,那一半就足似毁灭一切了。
我呆滞地坐在炕上,双喜什么时候走了我没在意,渐渐地蜡烛燃尽了最后一丝亮光,屋子里陷入了黑暗,院里那些幸灾乐祸的窃窃私语也随着夜沉寂了,我昏昏沉沉向炕上倒去,方寸零乱,今天发生了太多事了,轨迹已错杂。
本书由潇湘小说原创网首发,转载请保留!<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