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莎闻言,楞了一下,突然笑得花枝乱颤,咯咯的笑道:“十八爷,你才十五岁耶,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还有展空间,别太在意哈!”
朱子琛翻了个白眼,悻悻道:“我这有花折伞耶,你不会长了双透视眼吧!”
玛莎笑得更厉害了,上气不接下气的道:“也不知你们这些爷们,从哪儿听来的这些歪理邪说,什么大不大小不小的,只要是金钢钻,都能揽瓷器活!以此论英雄,古今中外的人芽种都不如驴么,你们黄皮子的这种认知、都是被洋鬼子继洋枪洋炮轰碎山河之后,人家在文化意识领域对你们的继续荼毒,一通吹嘘把你们忽悠得都找着不北,一个个都傻到家了!”
这就是东方文化的悲哀,东方文化的根基是纯正的,但尽是一堆柴火棍子,严肃到令人绝望,绝望到官僚除了茶余饭后谈实事就是开会念秘书写的稿子,何谈知行合一?
推而广之,这也不能碰哪也不能触,结局就是七十年代的人听闻放电影就疯了,八十年代的人看港台片看疯了,九十年代的人看好莱坞大片看疯了,紧跟着日韩片如一股飓风掠过神州大6!
生活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吃喝拉撒睡,硬要将一些仕人做的事情强加在老百姓的头上,而非“君子引而不,跃如也!”
打住!
朱重基正在皱眉回忆自己何时教过朱子琛灵犀一指的真言,闻听玛莎的话,连连赞叹,连大拇哥都翘起来了。
突然间,他似乎恍燃大悟,更加惊讶的道:“臭小子你行啊,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但灵犀一指的真言极为玄奥精深,洋洋洒洒五千言,你不会告诉哥,你听了一遍就心领神会,就自然而然的明白了其中的真意吧!”
朱子琛道:“九哥,你以我傻啊,好不容易让你吐口,我当然是录下来,反复诵记喽!”
“这还差不多,不然,哪怕你是我兄弟,能够如此怪异的吸收狐媚之火,轻易间就降服心猿意马,连精深的武学秘籍一听就会不说,你个骡俅拷的,刚刚激活荒种,就能跨越黑铁、青铜两个大境界,十八个小境界,施展出琥珀般的冰火两种劲来,你说哥到底要不要把你绑了,拷问个因由!”
九哥连续如此下意识的狠话,令朱子琛耸然而惊,为了避免今后被人切片研究的可能,或则被当成实验室的小白鼠,忍不住感叹道:“看来哥们今后还得低调啊!”
至于朱重基下意识的瞎咧咧,他倒不放在心上,谁叫两人是兄弟来着,虽然兄弟反目的很多,但这两人的感情显然坚若磐石,是那种可以将后背托付的真兄弟!
玛莎接嘴道:“十八爷的劲气演化的冰火珠美则美矣,就是太小了,能有多大威力?不会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吧!”
朱重基冷哼道:“你这个娘们,刚才的话很有见底,现在又露出原形了,还是头长见识短嘛!别看我兄弟这颗冰火珠只有水滴大小,但完美得都令我这个做哥哥的嫉妒,都恨不得一个大脚丫子将他踏在地上,细细追问,这么完美无缺的冰火珠,哪怕再袖珍再玲珑,一旦平衡被打破,其威力绝对不亚于引爆一颗炸药包!”
朱子琛一听这话,额头上当即渗出细密的汗珠。
开玩笑,这豆丁大小的冰火珠,一旦平衡被打破,轰隆一声爆炸开来,都不亚于引爆一颗炸药包,而铁甲一转大圆满的劲气外放最多一米,以自个刚刚凝聚出一小截铁手指头肚的劲气,最多外放几厘米,还不得先把自个崩上天喽。
朱子琛可是知道炸药的厉害,哪怕是半个墨水瓶的炸药,插上雷管,接上导火索,哧啦一声点燃。
在导火索哧哧啦啦的暴燃声中,拿在手上,稍微停顿一下,然后向池塘中心投去,但听“扑通”一声,接着就是“轰隆”一声,冲天的水柱能够有牛腰那么粗,炸裂的水光都能亮瞎眼睛。
那些浮出水面晒太阳的鱼儿还没等反应过来,早被水柱带上了天,落下来的时候,白晃晃的鱼肚皮早已飘浮在水面之上。
偶有炸飞到岸上的鱼,鱼鳞闪烁的头颅上,流着几缕腥红的血,柔软的鱼须微微颤抖,肚破肠流,稀哩滑啦流一地。
这还不是最恐怖的!
最恐怖是是炸鱼者没有把握好投掷炸鱼包的时间:投早了,水把导火索淹灭了,白瞎了一瓶火药,这玩意可是管制品,不好弄;投晚了,不是把自个的手臂炸断了,就是断手杆再加上半边脸之类。
朱子琛这个时候,紧张的瞅着自己指头肚上渐至完全沁出的冰火珠,紧张得把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朱雀不愧为神话故事中翼展连天的级神兽,哪怕遗失在人间的一朵小火苗,一旦在朱子琛突破极武屏障时,从浩瀚星空深处牵引入丹田之中后,几次崭露头角,都极为精采绝艳!
这次更是将如阴负阳的狐狸丹火深度净化之后,就令他举手投足间,拥有了白银境的万千气象!
但他自身的实力太渺小了,渺小到都不能掌控好这种的力量,有种小孩子搬起石头即将砸自个脚的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