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莫年的步子都没有因为面前的人停半分,直径走到门口,指纹解锁的滴声,让沈碧城回过神来。
“莫……莫年,这位是……?”
沈碧城绕是定力再好,眼前的画面对于她来说也过于冲击,完全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外,贺莫年她寻寻觅觅了多少年,都不曾多看她一眼的男人,外界传闻百出不近女色的贺先生,如今软玉在怀。
她没办法忽略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贺莫年垂,看着怀里的人,那种眼神,太过于软,是沈碧城这辈子都不敢想的画面,也是她怎么也想象不出来的贺莫年。
贺莫年要踏进去的步子,因为沈碧城的话,突然怔住了,沈碧城原本凉透的心,似乎又看见了希望,甚至在那短暂的刹那,都为贺莫年想好了解释的理由。
男子高大的背影,伟岸厚重,存存都吸引着背后的女人,奈何他直直的望着前方,像是在思考什么问题,之后又低头看了怀里睡得不省人事的女子。
沈碧城的位置,好死不死的就看见了贺莫年侧脸柔和下来的棱角,还有女子白生生的脖子上遍布的红色痕迹,那一刻她的眼镜像是猝了毒的刀子,恨不得把元俏的脖子一下子咬断,嚼烂。
“我女人。”
贺莫年说的要多简单就有多简单,要多无情,就有多无情,疼的沈碧城在衣服在的皮肤似针扎一样的疼,忍不住全身都战栗起来。
她多想大声的吼一句“那我呢?算什么?”
沈碧城死死的攥着双手,拼命的忍,刚做的指甲,嵌进了肉里都不觉得疼,都抵不上她心里的万分之一。
她努力的挤出来一个苍白的笑,挣扎了几次,才说“爸爸叫你到家里吃饭,我打电话你没接呢。”
说完意识到了什么,又温柔的笑了一下,又是温柔大方的名门淑女,精致的模样,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没有生过一样。
“我来给你说一声,晚上九点,沁园”末了还加了一句“钏州也过来人了。”
不等贺莫年回答,就仓皇而逃,那句羸弱的威胁,也变得可笑起来。
贺莫年头都没有回,就进了门。
元俏脸都变色了,嘴角要是看得见,她估计都在轻微的抽搐,这样的贺莫年让她有一种错觉,像是没有得到糖果的孩子,在耍赖。
什么叫没办过,合着以后哪种花样都得试试?
元俏整个人不好了。
贺莫年被勾得火早大了,忍了一路,看着身边白嫩嫩的人儿脸色几变,嘴角微微的张着,薄薄的唇,异常的惹人爱,粉粉的簇满了水一样。
只是那眼神,惊恐,郁闷还有什么贺莫年没有来得及辨别,不过一跳重要的信息就够男人心口堵得慌。
元俏还没从心里的阴影里爬出来,眼前一个大黑影就罩了过来,嘴上被突然的力道撮得生疼,泪花都在杏仁露汁一般的眼眸里打转。
下意识的双手撑着面前的一堵厚强,奈何怎么也震撼不动,元俏摆着脑袋,四处多闪,这地方虽然偏僻,可怎么说也是在外面,青天白日的,偶尔还有来往的车辆,她做不来。
脸红的跟刀子煸过一样,死活也不易。
贺莫年心底从来都清楚,元俏是不情不愿的跟了他的,他最介怀的不能忍的就是元俏对他的反感,脑仁里飘过的都是过往女子娇生活香的模样,心里燥得厉害,本来方才方世安就闹得够吃味的,这下更是火上浇油。
贺莫年也说不来是哪里的原由,蹭得理智就断了个干净,下定注意怎么都要把人给办了。
男人的力气本来就彪悍,更不要说贺莫年这样的身高体宽的了,元俏的那两下挣扎完全的就是挠痒痒。
三两下就把女子折腾的妥帖了,闷哼着,压抑的穿着气,车里的空间本来就有限,贺莫年兜头罩下,让两个人更是贴得前所未未有得严实。
元俏迷迷瞪瞪的撑着眼皮,沾着泪水的眼眶赤红一片,看起来别提多让人心疼了,费力得看了一眼垂着脑袋忙碌的男人,心里有点刺痛的想:什么事情还不是由着贺莫年喜欢。
贺莫年从来不是一个按规矩活着的人,可以说他冷清无情,也可以说他随心随性,在更多人的眼里,贺莫年就是顽劣桀骜的集大成者,没有什么让他敬畏,更谈不上什么道德伦理,这些宽范的东西。
这事情放在元俏这要不得,压得她道德底线的神经突突的疼,可在贺莫年这里就是一小情趣了,以前他没多在意这方面的事情,更谈不上对着那个女人上心了,在元俏这里头一遭,那里面的各种新鲜,就不用提了。
贺莫年满足了,开车一路往市中心的那套房子去,时不时的拿眼睛去看窝在副驾驶座里奄奄一息的女子,唇红齿白,透着灵气,娇嫩得怎么也让人移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