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俏脸都变色了,嘴角要是看得见,她估计都在轻微的抽搐,这样的贺莫年让她有一种错觉,像是没有得到糖果的孩子,在耍赖。』』
什么叫没办过,合着以后哪种花样都得试试?
元俏整个人不好了。
贺莫年被勾得火早大了,忍了一路,看着身边白嫩嫩的人儿脸色几变,嘴角微微的张着,薄薄的唇,异常的惹人爱,粉粉的簇满了水一样。
只是那眼神,惊恐,郁闷还有什么贺莫年没有来得及辨别,不过一跳重要的信息就够男人心口堵得慌。
元俏还没从心里的阴影里爬出来,眼前一个大黑影就罩了过来,嘴上被突然的力道撮得生疼,泪花都在杏仁露汁一般的眼眸里打转。
下意识的双手撑着面前的一堵厚强,奈何怎么也震撼不动,元俏摆着脑袋,四处多闪,这地方虽然偏僻,可怎么说也是在外面,青天白日的,偶尔还有来往的车辆,她做不来。
脸红的跟刀子煸过一样,死活也不易。
贺莫年心底从来都清楚,元俏是不情不愿的跟了他的,他最介怀的不能忍的就是元俏对他的反感,脑仁里飘过的都是过往女子娇生活香的模样,心里燥得厉害,本来方才方世安就闹得够吃味的,这下更是火上浇油。
贺莫年也说不来是哪里的原由,蹭得理智就断了个干净,下定注意怎么都要把人给办了。
男人的力气本来就彪悍,更不要说贺莫年这样的身高体宽的了,元俏的那两下挣扎完全的就是挠痒痒。
三两下就把女子折腾的妥帖了,闷哼着,压抑的穿着气,车里的空间本来就有限,贺莫年兜头罩下,让两个人更是贴得前所未未有得严实。
元俏迷迷瞪瞪的撑着眼皮,沾着泪水的眼眶赤红一片,看起来别提多让人心疼了,费力得看了一眼垂着脑袋忙碌的男人,心里有点刺痛的想:什么事情还不是由着贺莫年喜欢。
贺莫年从来不是一个按规矩活着的人,可以说他冷清无情,也可以说他随心随性,在更多人的眼里,贺莫年就是顽劣桀骜的集大成者,没有什么让他敬畏,更谈不上什么道德伦理,这些宽范的东西。
这事情放在元俏这要不得,压得她道德底线的神经突突的疼,可在贺莫年这里就是一小情趣了,以前他没多在意这方面的事情,更谈不上对着那个女人上心了,在元俏这里头一遭,那里面的各种新鲜,就不用提了。
贺莫年满足了,开车一路往市中心的那套房子去,时不时的拿眼睛去看窝在副驾驶座里奄奄一息的女子,唇红齿白,透着灵气,娇嫩得怎么也让人移不开眼。
再抬头看着前面的高架桥,拨通了电话“方世安的事情是怎么办的?”
张口来的一句话,看似不经意,那头的人,脖子却是一凉,傅T是贺莫年身边最得力的助手,没人说的来这个人到底是那种身份,是贺莫年从钏州带出来的,一直跟在男人的身边,如今在秦州市,是贺莫年的秘书,是在单位里身份。
“按照您的吩咐办的。”
傅T也不傻,堵得刚刚好,也不难从这一翻对话里,瞧出来两个人的交情不浅。
贺莫年也没心思和他斗嘴,直接了当的开腔,说回来的话要多狠就多狠。
“我要让姓方的后悔在这世上走一遭!”
“从他和那些女人的关系入手最恰当。”
贺莫年没有吱声也当是默许。
抹了,看了一旁的小女子,眉眼不自觉的柔顺了。
“元俏这两个字我不想看见和任何不好的东西扯上关系。”
傅T一愣,才连连称是,忍不住在舌尖把元俏这两字反复的嚼了两遍。
眸光闪过一道精光。
看来钏州贺家新一代的女主人就是这位了。
元俏一路混混沉沉的睡,到了地方也没有醒来,贺莫年也没有去叫她,直接抱了人从电梯上来。
门口一道亮橘色,贺莫年抬了薄凉的眼。
是沈碧城,女一修身的橘色短裙,恰到好处的把完美的身材勾勒的显露无疑,栗青色的头,搭理得极好,美丽大方,讲一个女人的独特之处展示的淋漓尽致,最动人的莫过于,她在电梯升上来,那一瞬间的微笑了,满心欢喜。
不过在看到男人怀里抱着的一抹娇俏的身影,她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一点点的龟裂,普通花了的妆,搁在的突兀,尤其搭配在她或许精致的装扮下,竟有几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