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回紫陌可真是无语了,妙目圆瞪,狠狠K了他一拳,终究放开了他,“你给我记好了,这话可是你说的,以后别想让我教你术法!”
太子大笑,抬手拍着她的肩,带着讥讽的玩味,款款而言:“这可真是算作自受啊!你的教育方式果然名不虚传,真有其母当年风范!哈哈……”
“凤迦异!”紫陌满面黑灰,哭笑不得,任由他展开双臂,幸福地拥着家小一同向着宫中走去。\\紫陌并不知道,此次相聚竟成为了她留在南诏最后回忆,此后不久所发生的事情,对于她来说,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却依然让她难以接受,以至最后让她作出了最终的抉择。\
刚入皇城,一块巨大的石碑赫然耸现于眼前,紫陌昂首观望,不禁笑逐颜开。扭头望着迦异太子,朗朗念出了碑文:“恭闻清浊初分,运阴阳而生万物;川岳既列,树元首而定八方,道治则中外宁,政乖必风雅变。我赞普钟蒙国大诏,性业合道,智睹未萌,随世运机,观宜抚众,退不负德,进不惭容者也。”
“王姓蒙,字阁逻凤,大唐特进云南王越国公开府仪同三司之长子也。\应灵杰秀,含章挺生,日角标奇,龙文表贵,始乎王在储府,道隆三善,位即重离,不读非圣之书,尝学字人之术,抚军屡闻成绩,监国每著家声,唐朝授右领军卫大将军兼阳瓜州刺史。洎先诏与御史严正诲谋静边寇,先王统军打石桥城,差诏与严正诲攻石和子。父子分师,两殄凶丑,加左领军卫大将军。无何,又与中使王承训同破剑川,忠绩载扬,赏延于嗣,迁左金吾卫大将军。\而官以材迁,功由干立,朝廷照鉴,委任兵权,寻拜特进都知兵马大将。二河既宅,五诏已平,南国止戈,北朝分政,而越析诏余孽于赠,恃铎鞘,骗泸江,结彼凶渠,扰我边鄙,飞书遣将,皆辄拒违。诏弱冠之年,已负英断,恨兹残丑,敢逆大队,固请自征,志在扫平,枭于赠之头,倾伏藏之穴,铎鞘尽获,宝物并归,解君父之忧,静边隅之祲。制使奏闻,酬上柱国……(出自《南诏德化碑》)”
太子对于她能够熟背碑文,并不觉十分惊讶,只是微笑着走到碑前抬头昂观,却听得身后她又念道:“天宝七载,先王即世。\皇上念功旌孝,悼往抚存,遣中使黎敬义持节册袭云南王。长男凤迦异时年十岁,以天宝入朝,授鸿胪少卿,因册袭次,又加授上卿兼阳瓜州刺史都知兵马大将。既衔厚眷,思竭忠诚,子弟朝不绝书,进献府无余月,将谓君臣一德,内外无欺。”
“呵呵,你倒是熟悉得很哪!”含笑回眸,太子眼中泛着赞赏的光华,注视着表面玩世不恭的她,深知她并不像外表看上去般单纯。\眼前的她,就仿佛是一块没有完全开凿的绝世美玉。让人总想要去窥视,却又无法看清其中的内涵。
小王孙却笑脸盈盈,走上前去一字一句的校对着,忽然惊喜道:“哇噻!我的老妈呀!您果然不愧是太和城的本主神哟!倘若不知是郑太师所撰写,还以为您的杰作呢!”
“嘻嘻!”紫陌得意地笑着,迈开步子,负着双手向着二人走去,“其实这碑文我曾经细细研究过,不过毕竟是千年之后的遗存,其中大多字迹都已模糊不清了。不像现在这样巍然屹立,找个时间我还是得好好重新研究一下的!”
“好呀!嫂子若是不弃,这碑文的手稿就在御书房中。”随着一声叫好,紫陌回头望去,只见那对双生子已然伫立碑前。一模一样的外表衣装,极为相似的淡然浅笑,更为他们平添了几分神秘感。
原来兄弟二人早已听说兄长一家即将回朝,早早便跟随小王孙一同出宫迎接,可惜那小子天生的粘娘,一见队伍入城,便将这两位叔叔扔在了身后。
乍见一家其乐融融,二人相视一笑,也迎了上去,见过兄嫂,一同谈笑风生地向着宫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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